?二十多鞭子下去,景瑜哽咽不语,她还是不知错,不认错,聂儿伏在旁边,看到她背上血肉模糊。 是啊,你没错,可是你是白花中的一朵黑花,如此扎眼。 与众不同,就要付出代价。 聂儿等不及,沿着景琼的路赶上去,也出了景宅,这个景琼怎么动作这么慢,她妹妹马上就快被打死了。 景琼乱了手脚,竟然不曾带一个丫鬟小厮,只有一个赶马的车夫。 马车疾驰,路上行人皆避让。 “小心,快逃……”一阵奇怪的声音近在耳边。 景琼心惊肉跳轻声问:“你可听见什么声音?” 帘外车夫:“未曾听到。” 聂儿在这里轻如羽毛,几步就轻轻落在马车上,眼见马车夫自怀中缓缓拿出匕首,景瑜没先死,景琼倒是要出大事。 聂儿紧张不已,不知道该怎么让她明白有危险逼近,她握紧脖子上那条鸽子玉坠,“拜托你快逃,有危险,小心啊!” 景琼似乎又听见那个声音,她拔下簪子悄悄放在袖筒里,这条路不是去景家主家的路,车夫有蹊跷。 “还要多久?” “快了,您马上就到!” 他忽然掀开帘子,冷笑着看向景琼,“景二小姐,我送您去见我的兄弟,后魏十二万英灵。” 景琼虽养在深闺,不像妹妹那样喜欢耍刀弄剑,但她是景家人,身上流着景氏一族血液,坚韧勇毅也是她的基因。 聂儿伸手想挡住车夫,却被他穿过身体,聂儿自语:“糟了!” 没料想景琼垂下袖子,趁机迅速刺穿他的喉咙,车夫不知,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子竟然能够不眨眼地举手刺死他。 景琼杀了人,手里颤颤巍巍握着那把牡丹簪子,金色的牡丹花染尽鲜血,别有一份风情。 马车没人赶,在山野里没有方向地穿行。 忽然,马车一重。 聂儿疑问,难道还有刺客不成? 景琼也有所察觉,她攥紧金簪,身子抖得像只淋了雨的小鸡。 帘子再次被打开,景琼狠狠刺过去,一双手钳子一般握住她,只是不伤她分毫。 他钻进车厢,看见倒地而死的车夫装扮的男人。 “失礼,小人是武怀王部下。” 武怀王又是哪个?聂儿掰着手指头,“夏、商、周……”武怀王究竟是哪个朝代的人?高中三年学理科的她居然忘了正常的文科常识?算了,总之这个梦冗长又没有逻辑,聂儿也不费脑子想。 “请小姐下车。” 景琼强撑着,跟着他下了车。 聂儿在旁边提醒,万一这个也是坏人就不好了,可惜没人听得到她说话。 一只干净无瑕的手半开车窗帘布,看不见车主人的脸,只能听见他的声音。 “景二小姐无事?” 不知这话是指向侍卫还是景琼。 景琼想起家中要紧事,也顾不得其他。 “无碍。” 聂儿想,这人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一定有蹊跷,景琼这么聪明,一定会怀疑,应该会问清楚。 奇怪的是景琼并没有问他怎么会这样巧合在这里遇见。 “可否带我一程,送我去景家主家?” “恰好本王正要去常京城,请上车。”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