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中了?” 孟鸢捂住嘴巴,十分吃惊,露出不敢置信之色。 兔子何其快?居然被秦风随便扔一颗石头就打死? 她提着兔子,冲了过来,在秦风面前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欢呼雀跃,就跟个小孩子一样,兴奋得不能自已。 秦风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红。 这是秦风*露出如此神色,战神脸红,恐怕孟鸢是第一个看到这种景象的人吧! 这是野兔,人间美味,别看毛茸茸的很可爱,实际上是民间一大害。 地里的农作物,几乎都逃不过野兔,这家伙什么都吃,土地的、长枝桠上的,能吃的不能吃的,只要是地里种的,基本上都要被这东西祸害。 下午,二人回家,孟鸢迫不及待的去找爷爷炫耀秦风的战果。 “爷爷,你看,这是什么?” 孟鸢提着野兔,笑靥如花,活蹦乱跳,高兴不已。 “哟,哪里来的?谁送的啊?” 孟伟笑道,曾经,也有人打到兔子,有多的话,偶尔也会给他们开开荤。 毕竟,在这个小山村中,孟伟与孟鸢,还是让其他人非常同情的。 一老一女,相依为命,同在一个村,自然,他们能够帮忙的,肯定也会力所能及的去帮忙。 “爷爷,你猜?” 孟鸢故作神秘,笑嘻嘻的道,并未直说。 “你刘叔?不对啊,他今天在地里,还是你李叔?也不对啊,他没出门,哎呀,鸢儿,别卖关子了,我猜不出来!” 孟伟拍了拍脑门,思前想后,也想不出到底是谁? “哈哈,是大海打的!” 然后,孟鸢跟打了鸡血一样,将秦风如何打野兔的细节,给孟伟描述了一遍。 屈指一弹,石子飞出,转瞬之间,野兔已经毙命,这所有的一切,神乎其技,听得孟伟一愣一愣的。 他感觉很不可思议,毕竟,以人力能达到如此地步?猎枪估计也不过如此吧? 秦风也走了进来,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 “大海,你怎么打的兔子?再给我演示一遍呗?” 孟伟笑道,语气温和。 “我……不会!” 秦风低下了头。 打兔子的时候,他迅猛出手,全凭本能。 可此刻,让他重新施展一遍,他却是再也没有办法施展出那些动作来。 “算了,孟鸢、大海,等你们着,爷爷给你做烤兔肉!” 孟伟很高兴,很快将野兔扒了皮,开膛破肚,冲洗干净。 不一会儿,一个木架子支起,孟伟将野兔烤着,烤至两面金黄。 没有放孜然辣椒,只加了一些盐巴,原滋原味,也是极香。 烤好之后,秦风三人,大快朵颐,吃得不亦乐乎。 孟伟与孟鸢,几个月不吃一次肉,突然能吃一次,心中自然是非常高兴的。 秦风就不用说了,失忆之后,就跟饿死鬼投胎一样,狼吐虎咽。 一只肥美的兔子,被三个人吃得丁点儿不剩。 吃饱之后,也该睡觉了。 以前,两间破房子,孟伟一间,孟鸢一间。 而现在,多了个秦风,就在孟伟房间里安了个小床,让秦风睡。 隔壁,就是孟鸢的房间。 乡野农村,谈不上闺房,破破烂烂,只是打扫得很干净而已。 晚上,秦风躺在床上,却久久不眠,无法闭上眼睛入睡。 似乎察觉到了秦风没有睡着,孟伟开口问道:“大海,为什么还不睡啊?” 声音慈祥和蔼,宛如亲长者。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