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富二代、公子哥,情场上的老手,最喜欢风花雪月。但向嘉丞没往那方面想,他毕竟是个男人,又不是弱女子,更何况这个社会,喜欢同性的男人毕竟太少,以前李奇冬也从未有过这方面的谣传。最重要的是,向嘉丞的父亲生前和李家素无来往,无仇无怨。 向嘉丞一踏入那间洋房,见到李奇冬的脸色,心里就咯噔一下。那种脸色他见得太多了,自从父亲死后就见得太多了。李奇冬不是一个人,旁边还有两位,三个人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洋酒,看样子喝些时候了,眼睛都有些泛红。还有四五个美女围着,像在期待什么好戏似的吃吃而笑。 李奇冬笑:“瞧瞧,这不是向二少爷么?” 另两个人向嘉丞也认识,以前还在一起打过网球,泛泛之交,一脸不怀好意的模样。 向嘉丞犹豫了片刻,但还是走进去。这么多人,他们不敢怎么样的。向嘉丞想,无非羞辱几句而已,可若是连这也怕,他就不是向嘉丞了。 他微笑着走过去:“想做点什么样式的衣服呢?” “急什么?”李奇冬一拍自己身边的沙发,“来,坐下喝杯酒。” 向嘉丞笑容不变:“不必了,谢谢,外面还有人等我。” “你爹都死了架子还这么大呀?”说话的是另一个人,“以前请不来,现在也请不来。” “别介,你这话可说错了啊。”李奇冬对那人说,“人家来了,给咱们面子了,只不过不肯喝酒。” 向嘉丞心里叹息一声,他说:“我是来给你做衣服的。” “好啊。”李奇冬站起身,就这样一手端着酒杯伸直了胳膊,“来吧,给我量量。” 向嘉丞十分敬业,他认为不做就不做,一旦做便是全心全意。他没有理会李奇冬古怪的表情,泰然自若地从随身携带的工具皮包中拿出卷尺和纸笔——这个皮包还会继续伴随他之后的几年。 后来向嘉丞对左天说,做一件衣服需要测量至少二十个数据,那都是他经过仔细的琢磨考量后,加上实际经验,自己总结出来的。每个人的身材都有自己的特点,左肩右肩并非一边高,左胳膊右胳膊也并非同样胖瘦长短。 向嘉丞很认真,神色专注目光平静,认真到都让李奇冬觉得像一种笑话。 毫无疑问,李奇冬把向嘉丞叫来,就是为了羞辱他的。 的确,李奇冬和向嘉丞之间,可以称得上往日无怨近日无仇,顶多算得上数面之缘。但人就是这样,也许每个人骨子里都有一种摧毁什么的欲望,只不过有人控制了,有人付诸实施。不能否认,把昔日的天之骄子从云端硬扯下来肆意折磨,的确会令人拥有施虐一般的快感和满足,尤其向嘉丞又这般…… 这般什么?李奇冬形容不出。朋友给他出这个主意时他还有点反对,男人有什么好玩的?可一看到向嘉丞的修眉秀目,眼睫如羽,忽然就是一阵心动。尤其是向嘉丞贴近他,给他量领子长度的时候,呼吸轻轻拂过李奇冬的脖颈,微微地发痒。 李奇冬一把握住了向嘉丞的手腕,目光中透出几分情欲。 身后看热闹的人纷纷吹起轻佻的口哨:“嘿,办了他!”女孩子们装羞涩,掩口吃吃而笑。那两个人放下酒杯,一步一步踱过来。 向嘉丞没问:“你们要干什么?”这时候还问那种话,那不是缺心眼么?向嘉丞眼波流转,瞧瞧李奇冬,再看看另外把他围在正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