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长时间,就会把家底都给打点干净。 “这个周日我会到家。” “一路小心。”刘仕诚说。 ——刘仕诚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家”指的竟然不是季蒙的窝,而是他自己的家。 看见季蒙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刘仕诚还真吃了一惊。 “你怎么在这?”刘仕诚问。 季蒙倒是脸色平静:“我找不到钥匙了。” “……” “也不知道是上次出门就忘了带,还是丢在了宾馆。下飞机后找了很久,还是没有。” “……” “我明天找人开锁。” “……进来吧。”刘仕诚说。 季蒙一进屋就开始从包里往外掏东西。 这次又有很多动物木雕。 季蒙在屋内屋外转悠了好几圈,看见合适的地方就摆一个上去。桌子上、架子上……到处都放了一个。乌龟、大象、狮子等等……此外还有一些肯尼亚的香蕉树皮画,也都是一些羚羊等等草原上的景色,线条流畅而又夸张,抽象的艺术表现手法可以令观赏者感到非常震撼。季蒙也拿着到处摆。没多一会儿,刘仕诚就觉得自己的家不大像是自己的家了,不管哪里都有着季蒙的痕迹,看起来就像是两人同住一样。 刘仕诚叹了口气,季蒙还真是不把自己当个外人。 不过,并这种感觉不讨厌就是了。 做完这些之后,季蒙去看了看刘仕诚的狗。 “……” 季蒙一眼就瞧出来,比起两个月前自己离开的时候,情况又要差上许多。 因为之前一直没有见过,所以再一看见,对比尤其明显。 季蒙不知道刘仕诚知不知道。 也许,天天在一边陪着,对于这种变化,反而不会有这么明显的感觉。 现在,狗的眼睛已经浑的不行,一直眯着,趴在它的窝里。季蒙来的时候它正在昏睡,知道季蒙过来,才勉强精神一点。季蒙上次走之前,它偶尔还走一走路,虽然总是一晃一晃的,此刻看起来,却是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季蒙扶着它起来,但是稍微一撒手,它立刻又会倒下去。嘴里的牙似乎也已经掉得差不多,皮毛也完全失去了光泽,脱得厉害,剩下那一撮一撮的拧在一起,显得很乱。 季蒙看见刘仕诚在它的窝里铺上了很多软软的布,想来是因为它只能在窝里拉撒的缘故。 “……” 季蒙小的时候养过狗,明白这狗肯定活不了太长时间了。 只是不清楚刘仕诚知不知道这一点。 季蒙本来订了两周之后回去非洲的机票。 现在看来是无法离开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