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将门甩上后直接将人扔到沙发上,扑上去一口咬住挺起的红珠,沉声道,“叫我穆彻!” “穆彻?”苏杭被咬得瑟缩了一下,但下一秒却又挺起胸将红珠送到穆彻嘴里,嘴里胡乱道,“呜呜,安阳,安阳……救我……” 穆彻绝不是那种可以糊里糊涂被人当成替身的人,直接伸手抓过放在茶几上的水杯,将里面的水全泼在苏杭脸上。 “清醒了吗?”他微微退开,看着脸上头发上滴着水的苏杭冷声道。苏杭打着冷颤愣愣的看着他,眼中神色渐渐清明,“穆,穆彻?……” 然后视线在他凌乱的衣服上扫过去,慢一拍的意识到了什么,惊恐的低头看自己,发现自己上身几近赤裸,而裤子也已经半褪不褪的模样后,立刻手忙脚乱的去整理。 “你,你……”从知道自己被下药,并且有人尾随而来的时候,苏杭想到的不是其他,正是那个噩梦一般的夜晚,与他的秘密即将被人知晓,并可能公诸于世的恐惧。 这种恐惧即使在被穆彻救下来也没消失掉。 但他只能期冀,期冀猜到他与沈河有关系,却并没有将之曝光的穆彻是个君子;期冀穆彻喜欢的是女人,不会对他这种平板的身体有欲望……但现实明显不是他期望的。 “我叫穆彻,别再叫错名字了。”穆彻这么说着,却也没再上前。只冷眼看着已清醒的苏杭挣扎着往旁边爬,然后狼狈掉落到地上。 他不会容许上床的时候身下的人却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苏杭忍不了多久的,他很快又将会迷失在欲望中,但却绝对不会再将他认为是另一个男人。 穆彻的耐心好起来没人能比得上,他懒懒坐在沙发上,看着狼狈在地上往后爬却爬不出多远的苏杭,嘴角倒是现一抹笑。 这个苏杭,还真是从头到尾都看不上他呀。 苏杭确实没忍多久,瞳孔又开始涣散,冰凉的地面摩擦着赤裸的胸膛,让他忍不住的哆嗦,但那种摩擦带来的快感却让他舍不得离开。 “穆,穆经理……”苏杭再次咬上已经被咬出一个很深牙印的下唇,借着疼痛让自己清醒,“谢谢您……您,您能让我……一个人呆着吗?”短短一句话,他喘了好几次气才说得出口。 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了?穆彻的手指摩挲着左手食指上的戒指,挑眉道,“挑起我的欲望了就要退?那我这里怎么解决?”说着看了眼下身顶着裤子的小帐篷。 苏杭顺着他的视线去,本被惊吓得有些苍白的脸猛地又通红起来,还夹杂着难以释怀的难堪。 他还记得,刚刚在外边就是他将穆彻错认为是安阳,才彻底放松心神,不再抵制欲望的顺着身体的本能勾引他……在随时有人路过的走廊外放肆勾引,渴望一个男人。 而这个男人被他勾出了欲望,明显不打算放开送到嘴边的肥肉。 苏杭使劲咬着唇,阻止自己冲到嘴边的呜咽,身体绝望的颤抖。 “我没有强迫床伴的习惯。”这时穆彻又道,“只要你忍得住,我今天就放过你。” 苏杭本已经混沌的眼睛立刻亮了亮,抬眼看了看穆彻,已经无力去质疑他话里的真实性,如溺水的人一般紧抓着这句话支撑着自己。 房间内顿时变得很安静,一丁点呜咽,哪怕是越来越急促的呼吸,都被人清楚的听在耳内。 并且……苏杭即使不转头去看穆彻,也知道他的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 身体一直在发烫,即使冰凉的地板也没能给他降温。并且,随着那道近乎灼热的视线,他的身体对于被人碰触抚摸的渴望已经不再是皮肤,而是从骨头里,甚至好像连骨髓内,都在透着一种抓不到摸不着,但强烈异常的麻痒……甚至好几次,苏杭都有种什么也不管,先度过今天晚上再说的想法。 脑海中安阳的脸又冒出来,苏杭下意识看向沙发,恍惚间,竟又觉得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他的男人就是安阳,忍不住流着泪朝他伸出手去时才又挣扎着想起……安阳还没回来。 苏杭身上的衣服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脱得没多少了,只剩一件内衬半掉不掉的挂在身上,苏杭看了眼堆在沙发上穆彻身边的衣服,颤抖着手用力将牛仔裤又往上提了提。 然后朝离这里还有十三四步的卧室爬去。 如果将自己锁在里面,就算再怎么痛苦,他也没办法主动。 他受不了这种被视奸的感觉,也不再相信自己越来越薄弱的忍耐力。 三唑仑的药效可以持续两个小时以上,苏杭用尽全力才往前爬了两小步的距离,脱力带来的不仅是痛苦,还有涣散的意识。 苏杭低头一下撞到地上,‘砰’的一声,竟不觉得疼。 然后又将沾着灰尘的手臂伸到嘴边,张嘴用尽全身的力气咬下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