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儿陪着就行。”严冬棋其实累得有点儿不舒服。昨晚一晚上就呆在韩以诺病床边守着了,生怕他出点什么问题那他就只能以死谢罪了。 然后今天一白天也没机会让他休息,也就是中午趁着韩以诺睡得死去活来的功夫自个儿坐一边眯了会儿。 韩以诺一听这话就笑了起来:“那挺好的,你今晚跟我睡。” “你说什么?”严冬棋怀疑自己累成傻逼了,没听清韩以诺说什么。 韩以诺重复的挺认真:“你跟我睡啊,不然你睡哪儿去?” “你扯淡呢吧,”严冬棋的眼神在床上溜了一圈,“这一米的床我怎么跟你挤啊韩大爷,明儿早起来不是你在地上就是我在地上,要都没在地上估计都挤成两张饼了好吗?” “能睡得下。”韩以诺拍了拍床板,“咱俩侧着睡就行。” “能睡个屁,”严冬棋说着就往外走,“我看周围陪床的都有个简易的小床架子,我出去问哪儿能弄一个,你别管了。” 韩以诺就不吭声了,一脸不爽的看着严冬棋。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啊。”严冬棋走了两步,被韩以诺这眼神看的有些走不动路,扭头过来挺无奈的开口,“这么睡真不成,到时候你再休息不好脑袋又该晕了。” “我乐意。”韩以诺抿了抿嘴。 严冬棋相当无语:“你乐意个屁啊都开了瓢的人了还不安生,你现在是病人……”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韩以诺打断了:“你就说你跟不跟我睡。” 严冬棋叹了口气,韩以诺现在明显还处在俩人刚戳破窗户纸正大光明在一块儿的那股热乎劲儿上,要今晚不和他窝一块儿绝对又得不安生。 “行,睡睡睡,你这个脾气怎么越大越坏啊宝贝儿。”严冬棋叹了口气,转身走回病床边儿上在韩以诺脸上摸了摸。 韩以诺把他拽下来,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这才笑道:“这还差不多。” “哎呦晴雨表都没您这脸变化快呢真是的。”严冬棋坐到床边上,“我跟你说,你今晚要是敢挤我,明儿早上起来就把你片儿了煮汤喝。” 医院规定的熄灯时间挺早,俩人侧着面对面低声聊天。 “你看看你,脑袋上就缝了三针还得要个陪床的。多娇弱。”严冬棋闭着眼睛笑了两下,“得亏有朋友在这边儿,不然过了探视时间一准儿把我带走了。” “这也太不人性化了,生病住院的人多脆弱啊,还不让留人陪一下了。”韩以诺往前凑了凑,胳膊环住严冬棋的腰。这还是他头一回正大光明的在睡觉时搂着严冬棋,有点儿激动的难以自拔的意思。 “你再挤我就掉下去了。”严冬棋在韩以诺的胸膛上轻轻戳了一下。 韩以诺乐了两声没说话,身子往后让了让然后把严冬棋往自个儿跟前揽了揽。 “不行了,困死了。”本来还想撑着精神陪韩以诺说两句,但是困劲儿实在来的汹涌,严冬棋翻了个身背对着韩以诺,“我睡了啊,你要不困自个儿玩儿手指头去。” 韩以诺往他背上贴过去:“干嘛非得背对着我啊。” “你长得太帅,帅的我睡不好。”严冬棋反手在他腰上拍了两下。 韩以诺从背后轻轻环着严冬棋的腰,怀里男人的温度顺着接触在一起只隔着两层衣服的皮肤传来,带着点儿痒,过渡到韩以诺的四肢百骸。 怀里抱着喜欢了这么些年,肖想了这么些年的人,白天倒还没什么,这一夜深人静,他的思维就有点儿不受控制的往某一个特定的点儿上飘去。 然后浑身的热度就同时的开始往某一个特定的地方涌过去,让韩以诺有点忍不住的在怀里人身上轻轻摩挲起来。 “严冬棋,你睡了么?”韩以诺把额头贴在严冬棋后脑上,声音有些沙哑。 严冬棋虽然困,但也到不了说完话就立马昏迷的状况,正打算酝酿一下睡意,他就感觉到韩以诺抱在他腰上的手越来越紧,而且还不安分的乱摸。 这他妈能睡觉么。 “宝贝儿,咱睡个觉能老实点儿么。”严冬棋没回头,低声无奈道,话音没落韩以诺的身体又从他背后往他身上贴了贴,然后非常明显的异物感让他浑身都紧绷了起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