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我现在就下去。”严冬棋匆忙抓了钥匙,连衣服都没换,就穿了件儿背心短裤二话不说就往楼下跑。 喝多了?怎么搞的?没想到这小子上了个大学还挺长能耐。 他刚一下电梯,就看到薛楷架着韩以诺正靠在大厅口,严冬棋快步跑过去一边把韩以诺架到自己肩膀上一边皱着眉头问:“这是怎么回事?” 薛楷说话有点儿支支吾吾的:“我也不太清楚……反正他见了我就喝酒……也没说什么……” 严冬棋叹了一口气:“行,我知道了,今儿谢谢你了,这么晚了你赶紧回吧,改天请你吃饭。” 薛凯一边说着“不用了”一边一溜小跑的离开了。 韩以诺个子比他高,块头也比他大,这么沉甸甸的压下来,严冬棋觉得眼前都有点儿冒金花儿。他咬着牙把韩以诺架进电梯里,靠在电梯壁直喘气,扭头皱眉看着闭着眼睛一脸不舒服的韩以诺。 “真是上个大学不一样了?喝个蛋啊喝成这幅熊样。” 勉强把门打开,严冬棋把韩以诺推着靠在鞋柜上,自己伸手关门,结果手突然就被一把攥住了。 “严冬棋?”旁边韩以诺的声音迷茫里带着点儿惊讶。 严冬棋把门拉上,有点儿哭笑不得的面对他站着:“你还知道我是严冬棋呢,你这喝的有点儿……” 话还没说完,对面的青年二话不说就扑了过来,他下意识地张开胳膊,结果一个带着酒气的湿热的唇就这么毫无征兆的贴到了他的嘴唇上。 那吻温柔又强势,箍着他的怀抱有力而强壮,细碎的吻里夹杂着模糊不清但是又字字分明的呢喃:“严冬棋,我喜欢你。” 严冬棋像是被定住了一般站在原地,甚至就这么一直呆愣着,任由这个湿热暧昧的吻四处坠落,落在他唇边耳际。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还有更明确的一发。这事儿反正就是要捅破了没错。 ☆、喜欢你 严冬棋浑身僵硬,大脑一片空白,愣愣的站在门口,胳膊甚至还维持着刚才关门回身时的姿势,在半空中顿住。 他高大挺拔的弟弟此时此刻还穿着今天早上参加周海婚礼时的那身白色西服,帅的就像是从童话书里走出的白马王子。 而他这个白马王子一样的宝贝弟弟此刻却正在用仿佛要勒死他的力气,一只手箍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微阖着双眼亲吻他的唇。 青年的嘴唇炙热柔软,带着酒气,还带着几分迫不及待的力度,碾在他的唇角脸颊。甚至还得寸进尺的伸出舌头,企图顶入他抿紧的双唇之间。 “严冬棋,我喜欢你。”青年的唇游移到他耳际,用牙齿轻轻啃咬他的耳垂,声音模糊,还带着一丝如释负重的喟叹。 那声音模糊且轻,落在严冬棋的耳朵里却仿佛炸雷一般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 他有一瞬间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正在做梦,不然怎么会出现这么扯淡的情况。 “韩以诺!”严冬棋在青年的唇辗转向他的颈部轻柔的吮/吸时终于不得不面对现实,回过神来。他双手抵住他的胸口,狠命一推,“我操/你大爷啊!” 韩以诺的身体随着这股力道狠狠撞向对面的鞋柜,和沉闷的碰撞声同时响起的是青年低沉痛苦的闷哼。 严冬棋又条件反射的立刻冲过去他扶了一把:“以诺,你没事吧?撞哪儿了?” 青年用手捂住被撞疼的地方,抬头看向严冬棋,眼神因为喝醉无法对焦,有些迷茫的眼睛里全是委屈和不满。 “你他妈真是长行市了啊,几天没见都学会往死了喝酒了。”严冬棋站在原地扶额叹了一口气,不能将这青年搁置不管,只能暂时压下刚才那个湿热缠绵的亲吻给他带来的冲击和震慑。然后把韩以诺的胳膊拉到自己的肩膀上,半扶半抱着青年的身体往卧室带。 等到把韩以诺在床上安顿好的时候,严冬棋已经是一身大汗。他叉着腰站在床边盯着韩以诺熟睡的脸看了一会儿之后,转身去浴室洗澡。 尽管再怎么试图忽略,再怎么装作平静的把韩以诺送回房间,可是只要手上的动作一停下来,严冬棋满脑子都是刚才玄关的那个吻。 连带着的还有那句虽然模糊但足以让严冬棋全身的神经都跟进油锅打了一个滚儿似的炸了起来的话:“严冬棋,我喜欢你。”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