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卧室中,余白把脑袋埋在男人温热的胸口处舒服的睡着,忽然,一个七八岁小男孩的声音轻轻响起。 余爸呗,今天的零花钱还没给呢。 男孩站在卧室外,把门开了条缝,只小心的探了个脑袋进来。 床上的少年皱着眉,叫男人给钱,你鹅子,你管。 元不需要睡眠,他只是在陪余白而已,闻言便睁开了泛起暗金的眼睛,冰冷的视线盯着那颗越界的脑袋。 小男孩一缩脖子。 算了我不要钱了,再见爸爸,再见爹。你们好好休息,不用管我!说完,男孩立刻关上门,跑了出去。 他冲出大门,站在花园里,沐浴在清晨柔和的阳光下,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我一定是最近太膨胀了,不然怎么敢把头伸进主卧要钱?统子啊统子,你可不要因为是余白法律上的儿子,就忘记主神大人恐怖的占有欲!他们才是真爱,你只是个意外,必须时刻记住这一点! 尤其是长大之后! 要不是他现在年纪小,估计人都死死活活好几轮了! 余统也就是系统,擦了把冷汗,用白嫩可爱的脸做出老干部的表情,心有余悸的喃喃自语。 细看去,他这张脸还真跟余白有点相似之处,尤其是眉眼的部分。怪不得之前开家长会时,有人觉得余白长得太嫩,不像是有七八岁孩子的人,却从来没人怀疑他们的父子关系。 对了,余统现在已经是梨花小学二年级的学生了。 他虽是中途加入的转校生,但糊弄小学生还不容易? 上学没多久,就有了五六个表面上玩得好的小伙伴,不会因为成熟的心理,引起老师和其他家长的怀疑。 钱包里还有点存款嗯,今天早上就去吃东街口那家的甜豆花,便宜量大还好吃! 余统可不像他两位爸爸,晚上不睡觉,早上起不来。 他现在还是长身体的小孩子呢,一日三餐必须得按时按点的吃,要是还能来一顿下午茶和夜宵就更好了! 余统摸了摸自己瘪瘪的小钱包,跑到公交车站准备等车去吃甜豆花。 早上七点,冬风萧瑟。 前几天下了场大雪,到现在还没有融化,车站牌上、街道旁边的绿化带上,还积着一层厚厚的雪,冷的透骨。 王舒穿着长款羽绒服,在车站边等车去娘家。 她嫁的不远,周末放假有时会带儿子去娘家玩。不过今天天怪冷的,儿子浩言起不来,王舒就没带他。 正等着车,旁边的别墅区忽然走出来一个模样可爱的小男孩。男孩穿着一件白色的羽绒服,带着一顶黑色毛线帽,鼻头都被冻的泛着红。 王舒一看,好家伙,这不是他儿子的好朋友余统吗? 之前家长会,她发现年级第一竟然是儿子的朋友,高兴的很,觉得跟好学好,指不定哪天浩言的成绩也能往上升升。 不过她没想到,余统家里竟然这么有钱,还住富人区? 王舒见小余统也过来等车,她往后看了看,没瞧见大人。 余统,我是浩言的妈妈,你还记得吗?你家大人呢? 余统抬头看了女人一眼。 没啥印象了,不过文浩言,他的表面朋友,余统还是认识的。 我爸在赖床,我出去吃早饭。毕竟他又不是真的小孩,别说独自坐个公交车了,就是他真被拐卖了,主神爹也能瞬间察觉,救他出来。 王舒看着余统一脸我已经习惯了的表情,嘴角抽抽保持沉默: 这家大人是怎么回事? 怎么好像大人和小孩的身份颠倒了? 余统吃完甜豆花,回来没多久,赖床的余白终于醒了。 他睁着惺忪的眼坐在床上,一头短发跟鸡窝似的。 有元在,纵使落地窗外落雪如撒盐,房间里也依旧温暖如春。 少年只穿着一件宽松的长袖,这件衣服听说是什么牌子的,贵的很,但没洗几次领口就松松垮垮的不像话,只能充作睡衣了。 少年的锁骨处还有几枚新鲜的吻痕,他也不在意,径直走进了浴室。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