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币大上一圈,上面有一条黑色的链子。 此时它正在被一只大手,灵活的翻转玩弄着。 黑色的链子念念不舍的缠绕着指节,将人鱼失血般苍白的皮肤,衬托的更加具有冲击力。 怎么回事莫名有一种色//情的感觉诶。余白看见自己亲手挑选的东西被这样对待,脸红了红,小小声跟系统bb了一句。 系统砸了咂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施主三思啊!这可是一条有发情期的海洋霸主!就你这余寿五个月的病弱身体,还想跟人拼刺刀? 余白没时间跟他探究佛法,少年欢欣雀跃的声音在空荡的走廊内响起。 凌曜?你一直在门口等我吗?嘿嘿~你是不是也想我了?!连这么一点时间都不愿意等,余白可以确定,凌曜绝对是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绝对! 男人抬起头,露出猩红狭长的双眼,和比起之前更显凌厉的五官。 在凌曜眼中,少年见到自己的瞬间,脸上灿烂的笑容止都止不住了,他头发尖还有些湿润,乌黑发亮的眼睛也水汪汪的,看起来像有无数碎星落入眼中,非常招人喜欢。 少年展开双臂,三两步扑过来。 凌曜看着他激动的不得了的样子,也勾起了嘴角。 他忘记了自己浑身的伤,伸手托着少年的腰,任由钟瓷紧紧勒着自己的脖子,连腿都勾在自己身上。 明明是单薄的、轻飘飘的身躯,落在他怀中却沉重的如同整个世界。 好像离开中央星后,他一直遗失的某样东西,在这一刻被补足了 钟瓷。 男人的声音有点喑哑。 他垂下了眼睛,感受着少年温暖的体温,突然想问钟瓷,愿不愿意愿不愿意和他结为伴侣。 人鱼一辈子只会有一个伴侣。 这个人,只可能是钟瓷,再没有别的选择了。 嗯? 少年将下巴抵在他肩膀上,发出奶猫一样的声音,他嗅着凌曜身上淡淡的冷香,寻思用的洗衣剂味道挺好闻的,又用脸颊蹭了蹭。 你愿不愿意 男人的话还没有说完,走廊上突然出现一阵匆忙的脚步声,紧接着,张姨的温和的声音传了过来,小钟啊,这就是你说的,在附近的朋友吧? 凌曜将剩下的话咽了回去,单手拖着少年的屁股,另一只手压低了帽檐。 对!余白赶紧从凌曜的身上跳了下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 张姨就是余白来的时候,为他领路的中年阿姨。 人挺热心肠的,闻林被他舅舅丢下,是她碰巧遇见给带回来的,也就是在那时候,余白才知道别人都叫她张姨。 那个我们很久没见了,一时间有点激动,他反手拉住凌曜的手,作势要回房间了,张姨,那我们进屋了。 张姨上下扫了两人一眼,心中门儿清,她笑:行,有个客人联系了前台,我得去看看怎么回事。 凌曜低头瞥了眼钟瓷拉着自己的手,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进房后。 凌曜发现,这间和他入住的那间,构造完全相同,只是落地窗外的风景没有这里好看,他坐在松软的沙发上,突然发现这里没有睡过人的痕迹。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难道那小子晚上和钟瓷睡在一起? 人鱼有些不快的抿嘴,你捡的那个小子呢? 你说闻林啊?少年在行李箱里翻出药瓶,说实话,要不是凌曜在,他必须做出一副暗示吃药的乖样子,余白差点都想不起来自己还有病在身。 他一大清早就出门了,听说是他那个舅舅给他留了一堆卖不出去价钱的破烂要他处理。闻林他真的挺可怜的,父母去世了不说,舅舅还是那种人 余白想到钟瓷的家人,心说他们俩真是难兄难弟。 因为可怜,你就让他跟你睡在一张床上? 余白:??? 他听出了凌曜的语气有点生硬,再抬头一看,好家伙! 人鱼摘下了鸭舌帽,露出那张惊为天人的脸,银白色的头发被高高束起来,猩红的眼眸低垂着看他,这这这 这是醋了啊! 闻林才十四岁哎!!! 余白又是开心又是好笑,他挪到凌曜面前,歪着头,眨巴眨巴眼睛看他,他还小呢,你要是介意,那我今晚睡沙发好不好啊? 凌曜被小狗脑袋拱的什么气都没了,他哪舍得让钟瓷睡沙发。 算了,一会儿你去我房间睡,我随便找个地方休息就行。想当初我连小的可怜的水箱都住过几天。 他勾起嘴角,弯下腰,大手揉了揉少年的脑袋,把他本就有些凌乱的黑发揉的更乱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