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哪能在这时候说停就停?裴鹤委屈死了,手臂箍住人不放:“就一下。” 幸北懊恼地紧低着头:“上次是个意外,再来一次你让我找什么借口不负责?” 裴鹤:怕的就是你找借口不负责。 裴鹤放轻声音哄诱:“不要你负责。” 想了想,学着明纵的语气补充了一句,“我没有那么玩不起。” 幸北:?十八岁生日真是打开新世界大门的一天,容悦怜送她酒,裴鹤想跟她玩一玩。 裴鹤当然不是真的甘心只跟她玩一玩。裴鹤太了解幸北了,一旦她愿意跟他这样那样,接受他是迟早的事,这么有责任感的人,怎么可能真的不负责? 不过幸北也不是傻子,幸北只被诱惑得迟疑了一秒,就下意识感受到其中的危险,坚定拒绝并快速认怂:“是我玩不起。” 裴鹤:? 裴鹤:“那你不用动,我玩你,我玩得起。” 幸北:??? 要不是气氛好到让人舍不得说骚话,幸北一定要回一句“老娘很高贵你真的玩不起”。 裴鹤也把自己骚得满脸通红,但在喜欢的女孩面前他早就放下了矜持,发现自己调情话术还是不够擅长,干脆放弃用言语说服她,转而发挥自己的天赋,一低头,轻轻绵绵地缠上她的脖颈。 幸北果然吃这一套,嘴上再怎么义正辞严,身体还是诚实地僵住,并在他蹭过敏感位置的时候微微颤抖。 少年软得像猫,脊椎如同化成柳条,妖妖娆娆地绕过她的脖子,从后颈缓缓爬过,从后方抵达她的耳根,最后停在那里,唇珠若即若离地蹭了蹭小巧的耳廓。 幸北从刚才开始就一动都没动。她算是深刻认识到自己老色批的本质,只要对方肯放下身段勾引,几乎没有失败的可能。 幸好两人现在在公共场所,不然她感觉自己今天要犯下大错。 被咬住耳垂时,幸北终于无法忍受地剧烈颤动了一下,深吸一口气,倏地回过头,眼底是深沉的波涛:“你别后悔。” 裴鹤唇角得意得快要翘成直角,微抬了下下巴,仰起修长的脖子,精致细腻的喉结纤弱地颤动了一下:“我不后悔。” 下午的阳光透过纱帘轻缓地抚过两人的面颊,柔和的光线下,少年的面颈莹白如玉雕,冰清玉洁地惹人亵渎。 “好。” 幸北感觉喉咙沙哑,只简短地回了一个字,便一把捉住那颗毛茸茸蹭过她好几次的后脑勺,猛地用力—— “幸北?” 房门被一把推开。 “……” 明纵看着表情慵懒得很刻意的幸北,以及眸中的潋滟水光和耳根弥漫开的殷红根本压不下的裴鹤,眯眼:“你们在干什么?” “没什么。找我有事?”幸北若无其事地站起身。 “想让你自己挑一个蛋糕款式。” 幸北点点头,离开。明纵倚在门边,眼神不善地望着裴鹤。 裴鹤恢复了一身的清冷气质,眼角却仍残留着一抹荡漾的春色,挑衅地挑了挑眉。 “没想到你是这么不自重的人。”明纵试图用裴鹤最在意的话刺他。 裴鹤却淡然道:“对喜欢的人不管做什么,都算不上不自重。” 明纵咬咬牙,没想到裴鹤这么傲娇矜持的人有一天能看得这么开。 “倒是你。”裴鹤端庄地理了理衣襟,缓步往外走,路过门边的时候,脚步顿了顿,微微朝明纵的方向斜过眼,“你就算不自重,你喜欢的人会像纵容我一样纵容你吗?” 裴鹤迤迤然朝着幸北追去,明纵被情敌挑起一腔怒火,盯着那两人刚才坐的沙发,眸光沉冷。 是他大意了。世家骨子里的骄傲和绅士,让他不习惯像裴鹤那样撒娇献媚。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