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一丝的疑虑,她把电话接了起来,而对方,上来就是劈头盖脸一顿痛骂。 “宁浅,当初是你甩掉我们家礼儿的,现在是怎么回事?知道他有新对象了,就各种打压?我警告你,宁子柔肚子里的孩子要是有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信不信我把你的丑事全抖出去?” 宁浅原本心情很好,却被这突如其来的电话给搅地完全没了心情。 脸顿时沉了下来,站起身便匆忙朝外面走去。 正式这段路程,陈母在电话那头继续叫嚣个不停。 等出了餐馆,耳边伴随风铃叮铃铃的声音后,宁浅一脚踏入了雪地中,脸色如这雪一样的白。 “怎么?被骂地不敢吭气了?” “伯母,我和陈礼是好聚好散,如果因为你,我们反目成仇,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至于你说打压宁子柔?她都好些天没来上班,我到哪里去打压?如果你不心疼你的国际长途费,ok,我再点份肉跟你慢慢唠,你看成不?” “你这个死丫头!牙尖嘴利!等着瞧!” 陈母不给宁浅再说话的机会,气呼呼地便把电话挂断了。 而宁浅看了眼通话记录,先把号码拉黑,而后将这一通记录删除。 重新推开店门,风铃叮当当地响,靳如深也恰好买好单,来到门口,“走吧?” “嗯,我拿下包包,穿一下外套。” 裹上厚厚的棉衣,宁浅出了餐馆,跟着靳如深按照来时的路回去。 不过不同的是,来的时候又期待又轻松。 回去的时候,又难受又沉重。 若没有陈母那通电话打来,她相信今天会是她生命中为数不多的快乐时光。 “刚才谁打来的电话?” 走了半晌,两人都很沉默,靳如深终于忍不住问道。 宁浅撒谎时习惯性地吸了吸鼻子,眼珠子往旁边一瞄,“……是我妈。” 提到于芬芳,宁浅顿时想起来了早晨和母亲视频的事,“还说呢,我妈找不到户口本,以为家里进贼了,后来又想起来你把户口本要走了。” 顿了顿,见靳如深没回应,她又故作轻松道:“老总亲自把户口本要走,说给员工办护照出国团建,这理由瞎编的,真是天衣无缝。” “是么?”靳如深眉头一挑,问地略有深意。 “是啊,亏你想得出来!”宁浅强挤出笑容,却把自己和母亲吵架的事隐瞒地很深,三缄其口。 靳如深忽然停下了脚步,大手捏着她的小手,忽然在她的无名指上摩挲。 “订婚戒指呢?”他脸色一沉,把她的小脸掰向了他。 “在这里……”宁浅赶紧从脖子上掏出一根银链子,它的尾端,便挂着一枚亮闪闪的钻戒。 之前她总是把戒指藏在包里,这样很容易弄丢,为了随身携带,又不惹人注意,她才想了这个办法。 “为什么不带?”靳如深的眼眸依旧和方才一样冷,不过声音,却温柔了许多。 他抓着宁浅的手,将那枚戒指握在手心里,顿时觉得膈。 这样的东西,本来就是戴在手上炫耀的,藏起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