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 “我们没什么好聊的!”宁浅狠狠地甩开对方的手。 廖梦娟也不是吃素的,见宁浅不吃软,便来硬的。 两只手一起开工,将她手里的工牌夺走,并威胁道:“行,你可以对我没大没小,但你爸的事,你总得管吧?你要是不怕丢人,咱们就在这里聊!” 如果一个人不要下线,那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宁浅之前领教过陈母的泼辣不讲理,所以这一次她明显有顾虑。 想了想,冷冰冰地推开廖梦娟,“行,公司对面有家咖啡店,去那里说。” - 来到咖啡店,两人都只要了一杯柠檬水。 宁浅双手环抱着自己,斜视着窗外,脸上始终保持一副敌对的表情。 廖梦娟无所谓,自顾自地从lv包里掏出一个牛皮纸袋,打开纸袋,将里面的一沓文件拿了出来,放到宁浅面前。 “你爸查出来肝癌,晚期。” 说这句话的时候,廖梦娟还故作坚强。 宁浅听到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 原本撇开的双眸,顿时落在了面前的文件上。 她拿起文件翻看,上面全是近期宁为民的体检化验报告。 当看到报告上最终确诊的确写着‘肝癌’两个字的时候,她感觉整个人都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般,无法呼吸。 宁为民虽然在她6岁的时候就抛弃她,可就血缘关系来说,他确实是她的亲生父亲。 这么多年,在不知道他的一系列所作所为之前,她是渴望再见到父亲的。 强压着心里的酸楚,她抓着报告的手忍不住颤抖。 “什么时候的事?”她问,期待着一丝丝的希望。 廖梦娟忽然捧起脸,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就这一周的事,医生说他的情况不乐观,最多一年时间。” 说着说着,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宁浅听到这痛苦的声音,自己也跟着难过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做什么。 只是抽出几张纸巾,递了过去。 廖梦娟接过纸巾,拼命地擤鼻涕。 过了好久,才抬起头,脸上已没了方才的绝望,“医生说,现在保守治疗,你爸还是有希望多活几年的。他手里曾有案例,一个病人晚期,配合治疗多活了八年。你知道的,治疗需要一大笔费用,我哪来那么多钱?所以宁浅,无论如何,我都希望你不要眼睁睁地看着你爸去死,你救救他!” 说到后面,她激动地抓起宁浅的双手。 宁浅这时其实已经心软了,就算母亲多次叮嘱她,不要同情那个负心薄幸的父亲。 “整个治疗需要多少钱?”半晌后,她终于做了决定,问道。 廖梦娟眼前一亮,立即回答:“一般的话十几万,这样宁浅,你先给十万,剩下的到时候看情况,多退少补。” “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已经住院了,在仁和医院,你知道的,那边床铺不知道多难排,住院费一天都好几百。我这身上的积蓄,全都花光了。” “我知道了。”宁浅点点头,“你把他的病房地址给我吧,我先去看看他,再做决定。”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