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眠挑眉,故意戳他,“凭什么,你都能叫我眠眠,我为什么不能叫你舟舟?” 她故意拉长声音,“保护舟舟,人人有责。” 谢今舟:“……” 温眠,“舟舟,舟舟,哎——” 谢今舟居然也在秋千上坐下来。这位置坐一个人还行,坐两个人就窄了。他把温眠捞到怀里,气定神闲,“不想在这发生点事,就闭上嘴。” 温眠抬手,比划了个缝嘴手势。 但谢今舟没放开她,也不起来。温眠也不敢再嘴瓢,偷偷瞪了他一眼。 光天化日,谢今舟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隔一会儿,谢今舟一直没动。温眠这么坐在他腿上,他坐在秋千上,感觉有点别扭。她扭头,便见谢今舟一副出神的模样,“想什么呢?” 谢今舟答,“饭。” “你饿了?” “不是,在想以后怎么吃饭。” 温眠一顿,“对哦,你把方姨留在庄园,那谁来给我们做饭?也不能天天出去吃。” 她皱紧眉头,“我可不会做饭。” 谢今舟:“应该不难。” “……”温眠僵硬的抬起头,瞧着他认真思考的表情,“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谢今舟绕过这个话题,“你喜欢吃什么?” 温眠:“……” 要不还是把方姨接过来吧! - 幸好谢今舟看上去只是心血来潮。 两人中午外出解决的午餐,温眠松了口气。暮色临时有个会议要开,谢今舟需要去一趟。两人告别后,温眠一个人先回家,岑溪送她。 下午五点半。 谢今舟回来时,没听到温眠发出的动静。 打开门,行过几个房间,便见她在书房里低着头,拿着笔不知道在忙什么。因为两个人都是需要办公的人,书房置了两张桌子,空间可观。 他走近,才发现温眠在画手稿。没有动用那些画材,单纯用铅笔在构思。 温眠头也没抬,“你回来了,几点了?” “五点半。” 谢今舟垂着眼,仔细辨认了下,认出来她在画的是一组对戒,“有工作?” 纸上只有雏形,但能辨出设计感。 温眠摇头。 该得的荣誉前世得够了,更深层次的奖项也不急于一时,需要更多积累。赚那么多花不完的钱也没用,温眠深受前世累出病的教训,现在吃一堑长一智,佛系的很,小日子过得美滋滋,除去自告奋勇替暮色出作品,偶尔才会接那么两三单私稿。 温眠说,“不是工作,是订婚戒指。”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