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辞心有不甘地盯着季刑辰的背影,看着那个曾目空一切的家伙,自然又纯熟地接过孟樆身上的背包。嘴上明明说着嫌弃的话,可眼里却带着温柔缱绻的笑意,那是他不曾在任何人面前流露出的真情。 阳光温暖的照在头上,他的心却冰冷刺骨,浑身发抖。 一切都是那么的匪夷所思,却又残酷真实。季刑辰将他仅剩不多的爱竟然都给了这个认识没几个月的陌生人,而不是和他相识朝夕相处的自己…… 飞机飞回帝都已经晚上9点多,夜色正黑。 从vip通道出来,孟樆就见一西装革履的男人举着季刑辰的名字在一边候着。那人瞧见他们,连忙大步迎了上来。 “你好是季先生吗?是阮太太派我来接你们的,车子在外面等候多时了,请二位跟我来!” 季刑辰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跟着他一起外走。 孟樆对要接手的‘活’还不是很清楚,他今天为了迎亲起的早,上了飞机没一会就迷糊的睡了过去,根本没来得及听这次事件的起因经过。不过看着来接他们那人着急的样子,就知这次的事有些严重。 外面风大,寒气逼人。季刑辰翻出孟樆去旅游时穿的宽松棉服,将他裹的严实。等他穿好,才带他出了机场大门。 门口停着一辆黑色大众,看似普通毫不起眼,却是辆几百万的辉腾。孟樆对车不了解,知道它贵还是因为曹文远。这家伙曾经调侃过,说它低调奢华有内涵,是成功老男人的标配,他爸为了摆脱暴发户的名字,就买了这么一辆放在家里落灰。 车子一路疾驰,那男人在车里向他们大致说了事情的经过。 委托人姓阮,是一名阔太,她有个女儿今年刚26岁。前两天突然发癔症,见人就咬,神志不清还胡言乱语,阮太太怀疑她被什么东西上了身。 季刑辰低头看着手机,听完后头也没抬,“突然发疯不一定是被东西附身,也有可能是突发精神疾病。阮太太家里有没有什么疾病史,或者阮小姐最近是否被什么动物咬过?” 孟樆无语的瞥了他一眼,这不是变着法说那位阮小姐是间接性精神病嘛! 那男人面色不变,斩钉截铁道:“没有。” 季刑辰抬头,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到是没再说话。 车子低调地驶入帝都的一个高档花园,最后在一个别墅的院子里停了下来。 “到了,二位请跟我来。” 孟樆瞧着附近成片的联排别墅,心里恍然,难怪刑二这么上心,能在这寸土寸金的帝都买下这么个大房子,还真是非富则贵!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