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和渣攻的绿茶白月光HE了

分卷(32)


?他吃过一块钱的白面馒头和咸菜,吃过学校最便宜的素菜米饭,也吃过机餐和剧组的盒饭,但就是很久没吃过家常菜了。

    盛知新吸了吸鼻子,觉得眼眶发酸,连忙伸手拿着酒杯欲盖弥彰地灌了一大口啤酒,呛得咳了两下。

    但是青岛的啤酒和他在别的地方喝的不一样,那股很纯的小麦味侵略感十足地扫荡了他的味蕾,让他不由得又喝了一口。

    很特别,像阳光下麦田的感觉。

    一顿饭吃到最后,温父从厨房里端出来一盘螃蟹。

    那盘螃蟹膘肥体壮得很,红彤彤地摆在盘子里,勾走了半桌人的目光。

    林子晋是全桌最不客气的人,伸手直接拿了只最上面的螃蟹。

    盛知新之前在家的时候顶多只吃过河蟹,还有专门的拆蟹工具,慢条斯理地很久才能吃完一只。

    但看样子眼前的海蟹是不准备给他搞拆蟹工具的。

    盛知新在心底叹了口气,咬着牙伸手拿了只蟹回来,将那只死后仍然张牙舞爪的钳子卸了下来,接着进军螃蟹壳,但又咬又敲了半天,也仅仅靠粉身碎骨的方式将那点可怜的蟹肉分离了出来。

    就在他有些窘迫的时候,似乎听见身边的人轻笑了一下,接着一盘被人差不多剥好的蟹肉便被推了过来,顺便把那盘已经粉碎性骨折的螃蟹拿走。

    盛知新的指尖触电似的一颤,微微侧过头。

    就知道你不会剥,温故说着,又将一小碟姜汁推了过来,看我干什么?

    看你......

    盛知新下意识地一句看你好看便要脱口而出,但理智及时回笼,没让他做出这种无法挽回的事情。

    他低头夹起蟹肉蘸了姜汁送到嘴里,独属于海的鲜味与蟹肉的滑嫩一齐迸发于口中,让他惊艳于这种很少尝到的美味。

    盛知新抿了抿唇,眼中的惊讶还未褪去,便听见艾新忽然道:小盛还是不会吃这种有壳的东西。

    全桌人的目光下意识地投向他。

    之前我们一起的时候,小盛就从来不吃这种带壳的东西,可能是嫌麻烦吧,所以我就给他一个个剥完了放在他碗里,艾新说,没想到现在也是这样。

    其余人不明所以地点点头,只当他回忆起两人在岛上选秀时的生活,唯有盛知新脸色微微发白。

    他深吸一口气,刚要说点什么,却听身边的人开口道:原来是这样,不好意思啊,我不太清楚,坐在他身边顺手就帮着剥了,没想到不小心抢了你的工作......

    温故顿了一下,声音中多了几分笑意:我帮他剥螃蟹,你不会生气了吧?

    第41章 散个步

    林子晋麻木地放下手里那杯上好的龙井, 决定还是喝啤酒。

    温故一说话,真特么是手里的绿茶都不香了。

    艾新抿了抿唇,教养良好地点了下头:怎么会生气呢?有人帮我照顾小盛, 我......谢谢还来不及。

    两个老人不知道他们在这儿打什么哑谜,一顿饭总算还是规规矩矩的地吃完了。温母坐在客厅中,看见盛知新目光在客厅中摆的乐器上流连,又听温父说儿子认了人家当学生,存心想考考他, 于是问道: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盛知新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高胡。

    高胡是一种比较少见的民乐,与二胡类似,但又不完全像, 琴筒比较细,上面的弦大多数也是钢丝弦,定弦比二胡高,经常用作唱戏时的伴奏乐器。

    盛知新知道这些, 都因为小时候家里有亲人是会唱戏的,还比较专业,所以连带着他也自小更喜欢这些传统的艺术和国粹, 练就了现在这一手民乐绝活。

    果不其然, 温母听见他的回答后眼前一亮:听过黄梅戏?

    盛知新腼腆地点了点头。

    正巧林子晋从厨房甩着手上的水珠过来, 插了一句嘴道:伯母,说起来小盛和你还是老乡呢。

    真的吗?温母说, 你是哪的人?

    我安徽宣城的。

    温母一双杏眼笑得眯了起来:哎呀这不巧了吗?我也是宣城的,多有缘分啊。

    原来他跟温故的母亲来自同一个地方。

    想到这儿他心中不由得平添几分柔软。

    如果小时候温故跟着母亲回过家的话,说不定也来过宣城,说不定两人还曾在某条街或者某个店铺擦肩过。

    温母眼中的笑意不减,将墙上挂的高胡拿了下来递给他:会唱吗?

    盛知新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来一段?温母说, 我也好久没唱了,咱俩来一段。

    啊?

    盛知新的脸倏地红了,连忙摆手:我不行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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