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要我赔钱,过些日子我——” “我说几百两就是几百两,那我若是说千金不换,你又拿什么赔?” 唐昀心中涌上些陌生的紧张感,他目光炯炯看着白秋令,视线落在他肩头若隐若现的皮肤上,下意识便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趁着白秋令愣神的片刻,向前一步抓了他受伤的那只手将人一把推到了门上。 那木门被撞得哐啷一声,唐昀倾身向白秋令靠了过去。 “今日秋秋戴了我送的面纱,我很是高兴。这衣裳亏在秋秋手上,我也不觉得亏。” 唐昀说话的时候越靠越近,白秋令始终觉得不妥,稍稍别过了脸。他也并非伤重到无法推开眼前这人,而是他垂眸看到他那手臂还滴着水,这才想起方才他拿着青霜剑亲手杀了段洲。 青霜剑那刻骨的寒气绝非常人所受,即便唐昀并非常人,也无法抵御段青霜以血“喂养”过后的青霜剑。他能坚持到现在面色毫无异样,实属有非比寻常的内力支撑着。 “阁主的手不要紧吗?”白秋令并未意识到自己这是在转移话题,却被唐昀当成“把柄”抓了个正着。 唐昀抬起那只手,屈伸一下五指,皱眉道:“要紧。” “那先处理一下,这...这衣裳的事情我们明天再说吧。”白秋令抬手推他,手心贴上他的心口又像被灼伤一样弹开。 他发现唐昀此时心跳快得惊人,那颗心脏要从嗓子眼飞出来了似的剧烈地跳动着。 “要紧的不是这只手,要紧的是——我看秋秋,越看越欢喜,这可如何是好?” 这话理解起来让白秋令觉得陌生又遥远,饶是那日在永洛收到了少女的定情信物,这种“欢喜”于他而言却也是遥远缥缈的。 他看着唐昀笑嘻嘻的表情,立时又想将刚才说他“正经”的话收回来。 “阁主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又不是女子。”白秋令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摇头又道:“还是先处理处理手吧,若是寒气入了体便不好了。” “除了姐姐,我对别的女人还不及你一半。”唐昀直言。 白秋令一愣,“那便是阁主还没遇到心悦的女子罢。” “可我先遇到你了。” “这......阁主还请慎重,这话不可随意说,还是留待日后说与阁主心爱之人。” 白秋令思前想后还是觉得把唐昀刚刚握剑的手晾在一边很是不周全,在唐昀的注视下他侧身从边上迈了一步,而后转身推开门出去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