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着哄着,穆沉渊又把自己给哄出去了。 他是拿安夏彻底没辄了。 说她霸道吧,偶尔给你撒个娇什么的,穆沉渊都想把天上的星星、月亮摘下来送给她。 就像现在,她说她摔痛,明知道她是故意想让自己心软,明知道她是在假装,也明明看到她眼里的小得意,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可还是会顺着她。 吻吻她的额角,再沿着额角,浅浅的,裹着怜爱与温度的吻,一路经过眼帘、鼻尖,再落到她的唇角边。 呼吸灼热,低声回答她,“怎么不心疼,很心疼,想着你是不是真摔痛了,想着你是不是哪里磕着碰着了……” 男人的声音属于冷冽型,平日里冰冷冷的,好比雪山尖尖那一角终于不化,积了千万年的寒雪,不染一丝杂质。 如今,那冽冽的声音撞入了凡间,染上万丈红尘的软,化成了雨,化成了水,把千万年来好不容易攒的温柔,一次全给了安夏。 从此,冰冷的心有了港湾,落入了他一直寻找的温柔乡内。 安夏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盈盈笑意间,别有一番风情,纯真、妩媚,织成了一张温柔的网,把人困在自己的世界里,让他这一生,这一世,这一辈子再也不能走出。 人,是她的。 情,是她的。 他的,皆属于她一个人。 “你是独对我一个人心软呢?还是对别的女生也心软?” 别看帝主霸道,陷入爱河的她,也与普通女生一般无二。 心里会想着守在自己身边的男朋友,是不是对自己独一无二。 也会猜着,眼前深爱自己的男人,会不会给其他女孩一丝半缕的温柔。 会揣测,会猜想,会暗暗吃醋,更会想要霸着男朋友一辈子。 穆沉渊低头,又浅地吻了吻安夏的嘴角,寒眸内温柔似水,“没有,从来没有。” 他可以发誓,可以用自己的人格担保,安夏是他唯一所爱,是唯一能让他心动,让他总想毫无原则宠着、爱着的女孩。 安夏闻言,笑漫入了眼里,像漫天的星光撒落眼内,眸光炽热,那里头的霸道似要把穆沉渊给生吞。 “那你说,以后你要变心,我要怎么处理你呢?” 是处理,而不是分手。 哼! 她用过的男人,谁也别想接盘! 她得不到,谁也别想得到。 霸道如安夏,有时候的想法很极端。 这也是她父亲埃默里.安害怕、忌惮的原因。 得罪她,让她记心上,可不是一件好事,晚上睡觉都会担心,她会不会三更半夜摸进房间。 穆沉渊听到她所问,根本没有一点犹豫,回答她,“不可能。” 不可能恋心。 单身这么多年,也见过无数形形色色的女孩,比安夏漂亮有才华的女孩也有向他表白过,可他不但没有一点想法,反而很反感。 属于扭头就走,走远几步才生硬拒绝,“不好意思,我不合适你。” 他连“我们不合适”都不说,只说是‘我’不合适你,把距离感拉出十万八千里。 无感的女生,说一句“我们”都让他不习惯。 == 新年快乐呀,大吉大利,开开心心,团团圆圆,和和美美!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