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雍好好欣赏会安夏的挣扎后,终于,故作大发慈悲扯下塞在安夏嘴里的毛巾。 并装模做样的说,“看在安小姐没有几日活的份上,我就发发善心,听听安小姐临终前有什么遗言交待吧。” “如果我还能回去,或许能把遗言捎给安小姐家里,让安小姐家里人好歹心里有个数,免得再耗尽财力、物力寻找。” “还有安小姐的几位室友,如果安小姐愿意的话,我也可以把遗言捎给她们,让她们知道人死不能复生。” “唉,我是不是很善良呢,是不是很讨安小姐欢心呢?像我这样的人,安小姐怎么就没有想到成为我女朋友呢?” “还是说,安小姐只是表面看上去随和,实际上骨子里头瞧不起我们这种没钱没势的男人呢。” 许雍对安夏是否瞧不瞧得起他,异为执着。 非得要从安夏嘴里问出一个结果。 安夏偏不。 这会儿弄不死他,气气他也成。 小心眼的帝主可不会对自己讨厌的人顺从。 毛巾扯出来,安夏重重干咳声音,哑着嗓子问,“许雍,你要把我卖给谁?谁是贵人?她要买我做什么?” “安小姐临死还有这么多的问题,何苦呢,做人啊,还是糊涂点好。”没有得到回答,许雍伸手狠钳住安夏的下巴,用力捏紧,两眼阴森瞪紧,“现在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 “说,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瞧不起我!是不是把我当成想玩就玩,玩腻就丢的玩具!” 越问越可笑了。 安夏用力甩头,挣脱他的钳制,沙哑的嗓音在铁笼里浸开,有着讥讽,“都没有瞧过你,何来瞧不起?” “我有钱,你没有钱,那是你自己没本事,投错了胎。不甘心贫困,你找你爸,找你妈去说。跑到我跟前哭穷,还指望我施舍你一点?” “你是不是玩具,你自己心里有数,真要让我说实话,还真怕你受不住!别听后,活生生气死!” 开了口,安夏狂踩许雍。 犯贱犯到她手里,那就别怪她嘴里不客气了! 可把许雍气到面目更为狰狞,起身,抬脚想往安夏身上踹去。 他还真有些不敢听了! 怕又听到那些狂踩他自尊的恶言恶语。 安夏大声道:“把我打伤,你想好怎么跟你的贵人交待!!” 一句话,喝住许雍。 许雍咬牙收回脚,咬牙狠道:“你一直偷听我们说话!” “需要偷听?是你跟那个女的,一直在我面前说话。”安夏咳着回答,没怎么喝水,嗓子干到像刀割,“贵人这么重要,你把我弄伤,我看你怎么交待!” “安小姐果然是个聪明人,这种时候还知道保护自己。”许雍冷笑,阴森森的,像极游荡人间的恶鬼,“再聪明又怎样呢?还不是马上就得死。” “你怎么知道我就得死呢?说不定,卖我的人见我长得漂亮,舍不得让我死呢?”是在试探,看看许雍知道不知道帝域卖她的原因。 许雍还真知道,但知道得不全。 闻言,脸上的笑恶意满满,“我当然知道你会死啊,而且,我还知道你会死得好怪惨。” “告诉你一个秘密,那个卖你的贵人听说有一个特别癖好,最见不得比自己漂亮女孩。” “每一个被她买回去的女孩,都会被她先毁容,再放出恶狗,把那些毁容的女孩活生生咬死。”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