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看见罂粟,虎子放下了手里的泥巴,软糯的喊道,“娘亲。” 罂粟笑着应了声,不见沈父沈母,出声问道,“爹娘呢?不是说要去给大哥提亲?” “爹娘和大哥已经过去了,说是给大哥提亲,咱们弟弟妹妹过去的不好看,大哥已经找好了媒婆,咱爹娘把先前给镇北侯府备的礼品带过去了。”沈长云道。 罂粟点了点头,既然已经安排好了,那她就放心了。 “我去烧饭,今天咱们吃面条。” “好。”沈长云与虎子两人齐声应道,反正不管做什么,只要是经罂粟手里做出来的,味道肯定好吃。 这宅子附近就有买菜的街摊,虽然已经过晌,但仍旧有不少卖菜的摊贩。 罂粟买了一斤肥瘦相间的猪肉,又买了些豆干,还有些其他的东西。 回宅子后,她先和好面,放在一旁醒着,然后将猪头下锅,炒制臊子。 沈长云和虎子坐在灶下帮忙烧火,在罂粟炒臊子的时候,就一直咽着口水,直喊好香! 沈家人都挺能吃辣的,罂粟往臊子里加了两勺辣椒面儿,烹香四溢。 罂粟手劲儿大,擀出来的面条十分筋道,根根分明,薄而不粘,煮好后,浇上炒好的猪头臊子,三人各自盛上一碗,吃了起来。 沈长云吃的满头大汗,直呼好吃,虎子辣的小嘴殷红,一小碗吃完,又盛了半碗,沈长云则吃了两大碗。 吃过饭后,沈长云主动揽过了刷锅洗碗的活儿,罂粟活动了下,回了房间小憩,虎子则乖巧的趴在桌子上写字。 城西青竹巷年家 沈和富夫妇和沈长葛以及她请来的媒婆来到了年家门前,求亲的各种事宜都已经告知了媒婆。 媒婆先上前敲了敲年家的门,好大一会儿,里面才传来回应,一个半大的小子过来开的门,应是年家的小儿子。 “你爹娘在没在家?”张媒婆笑着开口问道。 小孩有些怯怯的看了他们一眼,然后迅速关上门,‘蹬蹬’的跑向屋子里。 不多时,一个妇人过来打开了院门,看了看站在门外的沈和富夫妇以及媒婆,有些疑惑的道,“你们是?” “年家嫂子,妇人我姓张,这两位是沈老爷和沈夫人,我是来给您闺女说媒的。”张媒婆开门见山的笑道。 一听说是说媒,年氏立即明白过来,道,“进屋来说吧。” 沈和富夫妇对年氏感官很是不错,这妇人看上去就很柔善。 年家的院子虽然破败,但是很干净,院中间放着一尊石磨,应是平日里磨豆腐用的。 沈和富夫妇进门就看见一个年轻姑娘正蹲在院子里洗衣裳,听见家里进了人,那姑娘抬眼看了过去。 看见沈父沈母,年如月并不认识,便没在意,又低下头去继续洗衣裳。 沈父沈母瞧见姑娘端庄清秀的脸,顿生好感,心下便猜到这应就是大儿子瞧中的姑娘。 站在沈父沈母身后的沈长葛一下紧张起来,硬朗的脸顷刻间红了半边,却又忍不住朝年如月看了过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