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寻到他,引诱他反叛内斗,如今相府已经和奚家认了亲,岂不是相府也知此事? 这几日连王一直提心吊胆,生怕下一刻就迎来皇上查抄的圣旨。 见连王满面惊恐,奚家家主呵呵生笑:“连王爷,莫怕。” “你……本、本王有什么好怕的。” “是的,连王爷你没什么好怕的,因为老夫答应了思滢的请求,不会对大昌皇帝和慕王谈及你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 连王吞咽一口唾沫:“你、傅思滢为什么?” “我这孙女就是心善罢了。” 今天是大喜之日,奚家家主心情很好,慈眉善目地笑着,安慰了连王两句,转身走了。留下连王失魂般怔怔。 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一刻值千金。如此一比,这一夜新婚,慕王少说也赚了个富可敌国。 直到日上三竿。 傅思滢依旧绯红的脸色,轻蹙眉心,被揽在健硕的胸膛之上睡得昏沉。屋内的红烛燃烧一夜,也不知看了多少好戏以至于全身软化粘在灯台上。映照入屋内的光线柔和,亦如他轻轻爱抚的手掌。 “呜,别摸了,疼。”她眼眸都没睁开,嘤咛叫疼。 漠苍岚将这光溜溜的人往怀里搂了搂,在她哭唧唧的娇气声中,轻轻揉着她,声音如梦呓般飘虚:“乖,摸摸就不疼了。” “大骗子,呜呜呜,你简直是放肆无度,一点都不疼惜我。” 说起这个,漠苍岚甚感冤枉了,委屈叹气:“我疼惜极了你。唉,只是你我体内的蛊毒吸引,令我难以控制。” “骗子,呜呜呜呜……” “好了,莫哭,”他亲亲她,在她耳边悄声说,“否则你把我体内的寒蛊给哭醒了。” 傅思滢:…… 泪往心里流。 呜呜呜呜呜。 屋外,方止已经第十次催了:“晴音,你快问一声,这都午时过半了,主子和夫人还要不要入宫请安呐!” 晴音缩着脖子直摇头:“我不问。你武功高强,你听不出来里面有没有动静?还睡沉着呢。” “睡沉?不可能,主子就没有睡懒觉到这个时辰过。” “那是因为你主子之前没有成过亲!”孙丹插话,并且一脚向方止踢去,“你闭嘴别说话了,把主子们吵醒怎么办?” 方止跳躲到一旁,恍然发觉他在慕王府的地方骤然下降,他竟不敢对晴音和孙丹这两丫头如何! 嗨呀。仕途坎坷! 这都是他为慕王府做出的贡献! 听着屋外细碎的说话动静,傅思滢懒懒睁开眼,感受着身体的酸疼,被漠苍岚落吻又亲了会儿,才含含糊糊地询问什么时辰了。 等听到是午时,顿时惊醒:“啊,不入宫请安了?” 漠苍岚轻轻拍她:“晚些,母后会更开心。” 她:…… 他懒懒一笑,笑声从胸膛微微起伏,似乎喜乐之情可以从心口直接传递到她的耳中。然而,傅思滢只能从他的身体变化感受到四个字:蠢蠢欲动。 顿时,她羞怒埋首,毒爪一伸,掐住他腰间软肉:“让你的身体安分点!” 漠苍岚太委屈:“与我无关,是寒蛊作祟。” “无耻。我看你那不是寒蛊,是色蛊!” “唔,夫人英明。” “呸!” …… 因为铲除了东莱女皇和何长易,皇上与慕王的关系又恢复得亲亲热热。皇上仿佛经过此事意识到亲兄弟的重要,知道慕王对他依然忠心耿耿。 见皇上的态度软和,傅思滢也便顺势又将郎俊松给引荐一番。这次,皇上没再排斥。毕竟何长易死后,又牵连了一些与何长易交往甚密、心思可疑之徒,皇上对于那些往日里与何长易关系不错的年轻官吏充满警惕防备之心,倒是对一向与何长易不和的郎俊松,大为信任了。 直接将郎俊松认命为户部主簿,算是让郎俊松一步高升了,并且成为洛大人的下属,倒让洛浅苏整日里喜笑颜开。 宫宴上,皇上感慨:“倾羽,若是你能留下帮朕该多好,你与郎俊松互相欣赏,秉性相投,若能珠联璧合,一定能成为朕的左膀右臂!” 白倾羽与曹夫人坐在下首,对于皇上的挽留之情报以诚心致谢。 “承蒙皇上抬爱,但无奈身世受限,在下只能辜负皇恩了。皇上如今周围已是人才济济,不必为在下的离去感到遗憾。” 皇上无奈叹气:“唉,傅爱卿如此,你也是如此。但你要比傅爱卿好得多,他辞官后再无去路,彻底养老归田喽,而你是要回燕国当世子,自是前途无量。” “在下不敢当此重望。” “明日便走吗?”皇上看向另外一侧陪同而坐的傅青和傅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