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寻求府尹帮助,然后碰巧撞见傅二夫人偷……被锁在库房里的,所以府尹本身是相信胡家兄妹并没有偷藏银票的。 胡斐和胡婉婉也表现得很坦荡,让府尹大人尽管命人搜寻。 除此以外,官兵们还要四处奔走调查,查询胡家兄妹入皇城以来置办的物件都值多少银子,另外还得四处询问有谁在当日夜里看到过可疑人影,寻找江洋大盗的线索。 动静太大,把整个皇城的目光都吸引过去。似乎短短一两天的时间,整个皇城都忙得热火朝天,看热闹的看热闹、帮忙找线索的找线索,当然,更多的人是在瞎白话。 锦相楼里人来人往的,茗门茶楼一封禁,之前被茗门茶楼吸引走的客人又回到锦相楼来。富人花银子,穷人全当是个闲聊的地儿。 二楼也满满当当的。傅思滢倚着栏杆望楼下,奚落地说:“掌柜的,你这楼里看着是满满当当,可细细一瞧,客人们光聊天不点菜呀。这怎么行?” 掌柜好脾气地笑:“客人们捧场,看起来热闹,不点菜也无妨。” 哼,傅思滢翻掌柜一个白眼,没好气地说:“到底是客人们给你捧场,还是我给你捧场?掌柜,你是拿我当招牌使呢?信不信我这就喊一句让他们都别聊了,要不点菜要不出去!吃饭占不住嘴?” 一听这话,掌柜知道傅思滢在说什么,赶忙拱手,无奈地苦笑赔礼:“傅大小姐,您可不敢可不敢!小人可不敢拿您当招牌使,小人知道是沾了您的光了。小人这就让厨子给您烧几个好菜,您今日和友人的花费,小人请您了,全当答谢!” “哼,”傅思滢闷闷鼻哼一声,“这还差不多。” “您……别生气?”掌柜还有些忐忑。 “我生什么气呀,又不是我犯了事,”她懒懒一挥手,一副很是大度不计较的模样,变脸真快,“‘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让大家说去吧。” “还是傅大小姐宽善大度。” 眼见锦相楼掌柜又说了几句好话才离开,洛浅苏捂嘴笑:“跟你出来吃饭都不用花钱,哪儿哪儿都是情面。” 傅思滢无奈:“也就是这一次,我要是去哪儿吃饭都不用银子,怕早就名声臭了。” 说完,吸吸鼻子,马上就有些双目生雾,眉心发热。 知道她还有些不舒服,洛浅苏摸摸茶杯:“不那么烫了,你喝点热的暖和暖和身子。” 傅思滢端起茶杯,闷闷道:“这一天天的,走哪儿都要被人议论。” 胡家万两银票失窃一案传得沸沸扬扬,其中相府是个躲不开的议论。也不知是哪个好事者将傅思滢那日当众说过的话都传了出去,好家伙,谁说起这事都得要说一声“相府真惨”,另外还得再加一句“傅大小姐真聪敏机智”。 眼下锦相楼里,三五成群聊着的还不都是这事,傅思滢被提及的次数甚多。再加上傅思滢之前在茗门茶楼里露过脸,从茗门茶楼过来的客人更是要提一提傅大小姐和胡家的亲近信任关系,以此来证明相府绝对做不出联合本家坑害胡家的事。 在这偌大的皇城,傅思滢到底是个香饽饽,说个名字都能引起围观凑热闹。 听着楼下嗡嗡的,傅思滢就纳闷了:“图什么呢?光聊天不点菜的,又没什么进账。” “图个热闹嘛,”洛浅苏笑,“我娘也整个东家长西家短的,图个什么,还不是闲得慌,就图个热闹?” 说自己娘亲闲得慌,傅思滢笑出声,摇头:“你娘是图热闹,锦相楼可是图利。许多因为听说锦相楼花费不菲而从来没有进入锦相楼花销的人,这次可都进来‘听书’来了。一次两次不花费,多来几次,早晚会花费的。” 说罢,声音放低,幽幽叹一句:“唉,这一点我是没想到,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嗯?挖坑?” “没什么。” 洛浅苏也不在意:“你分明知道得清楚,还有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