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也听到他刚才说什么了。别没脑子地找我麻烦,你如今的处境让你没底气这么做。” 徐氏顿时面露狰狞,脸色涨红。 在杜娘子擦肩而过之时,徐氏狠狠抓住杜娘子的肩膀,咬牙切齿:“我能在二十三年前赶走你,我如今就也能赶走你!” 提到二十三年前,杜娘子愤恨地甩开胳膊,并且抬手“啪”地狠狠朝徐氏的脸上甩出一巴掌,凶狠道:“我能在八年前回来,我就也能再也不离开!” 猝不及防地被扇一耳光,徐氏捂住脸,惊愕几息,猛然回神,当即勃然大怒:“你敢打我!” 说罢,挥手便回扇过去,一眨眼就忘记刚才卫侯临走之前的警告,凶猛地与杜娘子厮打在一起。 府门未关,卫兰灵震惊地看着卫侯府中发生的一切。她离开卫侯府不过一个多月,卫侯府就像是改天换地了一样,全然陌生。 那个姓杜的女人是谁,那两个狐狸精一样的贱人又是谁? 还有,她被栓在卫侯府门外多日,竟是从未见过宁瑞成露面。人呢? 她想要对付姥姥,没有人帮她可怎么行? 卫侯府内,徐氏和杜娘子厮打得格外焦灼,而侯府奴仆大减,一时竟连个拉架的人都没有。 唯有看门的小厮在喊了几句发现两个女人都不搭理他后,撇撇嘴,神色满是嘲讽嫌弃地关上了卫侯府的府门。 如今,卫侯府就像是一块臭烂的肉,还能有什么救呢? 内里闹个天翻地覆,外人看不见就行了。 眼看着卫侯府的大门缓缓关上,卫兰灵再无法将求救的希望放在卫侯府中。扭头看向清伊,希望渺茫,口吻也虚浮:“找人,一定要找人帮咱们。” “小姐,找谁呢?” “找……” 似乎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不用卫兰灵再绞尽脑汁地去想找谁求助,能帮她的人便主动寻来。 …… 清晨卯时,傅思滢费劲地爬上木梯,坐上房顶。 不是她乖巧,自觉地不让孙丹带她飞上来,而是孙丹一夜了还没有回府。 站在院子里的晴音担忧极了,眼巴巴张望着:“主子,您可小心着点呐。要不要奴婢上去陪您?” 活泼好动的易思想了想,抬脚便往木梯上爬:“我会上房顶!让我上去陪着小姐吧,省得小姐没人照应。” 彩果连忙拉扯住易思的腰身:“瞧你这细胳膊细腿的,你就别上了,还是我上去陪小姐吧。” “诶,彩果姐姐你别拉我呀。” 傅思滢坐在屋脊上,盘腿坐下,仰头打出一个大大的哈欠:“啊哈……行了,上个房顶而已,有什么的?你们都别上来,毛手毛脚的,在房顶上发出个动静,还得让我分心。” “好了,我要吸收天地灵气了,你们都别说话。” 听到命令,三个侍女只好无奈又担心地站在下面,不敢分心地看望着。 大概过了小半个时辰,经过全神贯注呼吸吐纳的傅思滢才重新发出动静,站起身来舒展四肢。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她已经能很平稳地在屋脊上站着,开始习惯。 瞧着天色雾蒙蒙的,周围空中都是不怎么透亮的感觉,傅思滢对师父让她卯时之前爬高吐纳的要求有点疑惑。 能不能改成在傍晚的时候吐纳运气?傍晚也是日夜相交之际,可阳气更足,也更暖和,感觉会比清晨吐纳要舒服。 嗯……等下次袁师兄来了,问问能不能改时辰。 “好了,我这就下去。” 正当傅思滢打算爬梯子下房顶时,忽而从雾蒙蒙的远处出现一道轻盈的身影,飞跃纵跳,不过一会儿便落在和傅思滢一个房顶上。 见到是孙丹安然无恙归来,傅思滢挂起的心得以放下。 冲孙丹招招手,嫉妒地找刺道:“你瞧瞧你,整天仗着轻功好就在房顶上跳来跳去的,府中房顶的瓦片全是你踩破的吧?扣你两个月的工钱啊。” 孙丹脚步稳健地走到傅思滢的面前,并没有对傅思滢要扣工钱的决定作何回应,而是一脸严肃地揽住傅思滢的腰身:“属下抱您下去。” 傅思滢刚要拒绝,声明要自强自立,扭头看到孙丹皱起的眉头和满脸凝重之色,料想孙丹该是有急事对她说,于是点点头。 由孙丹搂抱着,一眨眼便是从上而下,安稳落地。 傅思滢拍拍身上衣裳:“你这一晚上都做什么去了?等会儿吃个饭后就别忙了,今天上午在屋里补觉吧。”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