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狗熊”,立即凶恶地瞪他一眼,然后身体前倾趴到窗边,继续看舞狮。 漠苍岚见状,也往前挪挪,他靠着棉被,棉被靠着她,一起趴在窗边向外看。 那舞狮时不时地两个人叠站起来,于是就高得几乎在傅思滢的眼皮子底下。 只是看着离得近,真要伸手去摸又是摸不到的。 好一阵热闹过后,还有各种杂耍杂技接连上阵,可是让众人好生看了一番热闹,好似平日里的庙会赶集一样。 茶楼里里外外水泄不通,长街上从茶楼门口往东西两边延伸,站满人。尤其是从茶楼通往西边的锦相楼,不乏身着富贵者。 等到所有花样用过,还蒙着红布的招牌在众人的注视下终于被高高挂起。 “今日,茗门茶楼开业啦!” 胡斐手执长棍将招牌上的红布拉下,露出金光闪闪的“茗门茶楼”四个字。这四个字的字迹不是别人,正是漠苍岚的!是傅思滢在回皇城的路上,厚颜无耻地让漠苍岚在纸上写下的。 “招牌是按你的字迹刻的!”傅思滢兴起,开心地用胳膊撞一撞漠苍岚,微微回首抬头,得意地看向他,“我可等着你的字,能让我这茶楼招财进宝呢!” 漠苍岚低头看她,想到这是她的茶楼,她却让他的字迹展露于外,不由意动,好似吃了一块糕点,又绵又甜。 傅思滢紧接着说:“唉,我的字软绵绵的,不好看。你的字迹硬朗霸气,一看就有驱邪功效,真适合写招牌!咦,那我以后就拿你的字出去卖给别人做招牌吧?一定是一门绝好的生意!” 瞬间,所有的意动化为行动,漠苍岚急速伸出手拉住眼皮子底下傅思滢的耳朵。 “诶?诶诶诶!”傅思滢歪头,慌乱惊叫,“你做什么揪我耳朵?疼,凉,松手!” 漠苍岚不仅不松手,还更用点力度揪着傅思滢的耳朵,把这个没心眼的丫头带到面前。 吐露冰凉气息的唇瓣靠近耳畔,阴阴森森:“你还真是会做生意呐。写招牌太薄利了,你何不干脆把本王的雕像摆在你这茶楼门口,用来招揽生意,岂不是更好?” 傅思滢不假思索,嫌弃地摆手:“那不行,那像是摆了一尊夜叉似的,肯定就把客人们都吓走了!” “呵呵,”他的鼻尖已经触到她的耳尖,“那你可以把本王的雕像送到锦相楼门口,去把锦相楼的客人都吓走。” 闻言,傅思滢瞬间双眼大亮:“诶?!这倒是个好主意!” 话音刚落,可怜被揪住的耳朵便被尖利的牙齿咬住,耳骨如同遭受什么小猫崽磨牙似的。 马上,傅思滢哭丧了神情,一只手“啪”地拍上漠苍岚的脸面,嚎啕大哭:“我错了,放过我吧!” 漠苍岚再用力一咬,力度刚刚好保持在破血之前,然后才松开这只怂狗熊。 得救了的傅思滢捂住自己的耳朵,一脸悲愤地怒视漠苍岚。 偏生,漠苍岚还顶着一副冷漠面孔,无情地说:“给你一点教训,警告你以后悠着点说话。” 傅思滢:不行,她受不了这种委屈! 终于,哇地一声,傅思滢一头扑入棉被,两只手像是拍鼓一样在脑袋两侧拍打棉被,以此泄愤。 漠苍岚掩在棉被里的两只手护着身体,手掌向上,承接着傅思滢的拍打。 要是没有棉被,两个人拍手玩的一幕得多幼稚啊。 漠苍岚喃喃斥道:“幼稚。” “哇……” 胡斐的声音在长街上响起:“诸位乡亲父老、兄弟姐妹,我茗门茶楼这就正式开铺营业了!银针毛尖普洱、龙井碧螺春铁观音,麻糬糍粑荷花酥、茶糕桂花糕水晶糕,咱们茶楼里各种各样的茶水糕点那是一应俱全呐!欢迎诸位赏脸光顾!开铺优惠,买一送一啦,每人限买一份!” 哎呦! 买一送一! 一时间,已经在茶楼里抢占位置的客人们,买买买!茶楼外挤不进去的路人客人悲愤谴责:“里面的人吃两口就得了啊,还能一个劲儿地吃啊?占小便宜没完啊!每人限买一份没听见呐!” 哄闹不已。 傅思滢对于胡家兄妹的经商头脑很服气了。 “还能买一送一?我要是亏了,非得让这对兄妹卖身偿还。” 对此,漠苍岚深以为然:“茶水糕点的利润本就不多,你这茶楼再买一送一,还真有可能会亏本。” 闻言,傅思滢的嘴巴张成圆形:“真是那么小的利润吗,五成也没有?”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