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不准走!” 对面姑娘一个示意,身后的护卫立刻推桌子踢凳子地朝傅思滢等人靠近。 赌坊小厮叫苦不迭:“别砸别砸!我们和这几位小姐公子真不是一伙儿的。姑娘您输了银子,也不能拿我们撒气啊!” 对面姑娘的护卫很快围上来,然而,吴此和孙丹都不是吃素的。尤其是吴此,莫说是对付三五个大汉,就是同时对付十个也不在话下。 眼看只吴此和孙丹二人就能对付得了对面姑娘的数名护卫,傅思滢还有心思出声叮嘱:“注意点,别砸了赌坊的物件!” 仅凭这一句话,就能赢得赌坊小厮们的感激涕零。 几句话的工夫,吴此和孙丹将阻拦之人全部撂倒。对面姑娘和自己的侍女站在一旁,双双发抖,都是被气得! “你、你们……竟然敢打我的人!” 傅思滢挑眉,这姑娘半天不自报家门,她们哪知道能不能打啊。 冷漠地送去一个白眼,不再理会,抬步就走。 即将走出赌坊大门的时候,忽然,有一拨人率先从外面走了进来。 一行人有男有女,个个衣装华贵、气度不凡,而且俱是面色烦躁不善。 突地,傅思滢目光一定。发现刚走进门的这群公子小姐身后的护卫,身上衣装和倒在地上的这些护卫……一模一样! 咦?难不成……是那姑娘的援军到了? 傅思滢和洛浅苏、袁悉互相看看后,同时背过身,装作什么也没看见的样子,加快脚步,企图速速离去。 然而,下一息,就听到身后那姑娘一声委屈巴巴地呼唤:“三哥!” 刚进门的一行人停下脚步,正巧挡在了门口,叫傅思滢等人不得借机逃跑。 为首的黑袍男子眉眼带着几分阴鸷狠厉:“七妹,你肆意外出,是不是太随性了?” 有个身着浅绿罗纱裙的蒙面女子,同样口吻严肃地训斥道:“奚水云,你竟然会来这种地方,你知道我们找了你多久?” “二姐,我知道错了!”奚水云立刻上前,先是认错,扭头就立刻指向傅思滢等人,“我也不想来这里的,只是被这家黑店的人缠住了!他们不光困住我,骗光了我的银子,还把我的护卫都打死了!” 嗯?! 傅思滢被惊得赶忙扭头去看那群倒在地上的护卫。 喂,不要睁眼说瞎话好不好,哪个死了?! 还有,到底是谁缠住谁的,说清楚!还有你那银子,是赌博输光的还是被骗光的,能不能说实话? 这姑娘叫什么奚水云,叫喜胡说更合适吧? 听到奚水云的告状,这群一看就是一家兄弟姐妹的一行人,齐刷刷将目光转向傅思滢三人。 为首的奚姓男子不悦发问:“你们是何人,为何要刁难舍妹?” 洛浅苏刚要说话辩解,就被傅思滢按住胳膊止住。 七妹三哥二姐的,自家人都护短,她们解释得再清楚也不行的。 “这位公子问询之前,是否得自报家门?”傅思滢一点也不犯怵,目光在这群奚家人身上打量,“晋国人来到大昌的地方,还是收敛一点为好。” 晋国人? 傅思滢点出这群人的身份,立刻引得赌坊内响起窃窃私语。 “是晋国人吗,口音上听不出来呀。” “晋国人生性攀比斗狠,难怪一个丫头刁难起人来也是死咬不放。” 有人悄悄说:“晋国人那么多护卫,赢钱那两个姑娘的护卫再厉害,也得吃力吧?咱们要不要赶紧报官呐?” “这位姑娘倒是好眼力,”阴鸷男子的目光如鹰鹫般犀利,目光似乎能穿过遮面看清傅思滢的脸,“在下奚瑞否,晋国人,与家中兄弟姐妹前来大昌開封赏菊。一路上……不曾有过未经收敛之举,相信舍妹也不敢有未经收敛之举。” 闻言,傅思滢眉尖微动,不用多想便回道:“奚三公子若是能约束住令妹,就不会寻人许久,最后寻到此处来吧?” 连自己妹妹的行踪都管不住,就别说能管住妹妹不放肆行事的鬼话了。 被傅思滢不假思索地反驳,奚瑞否双眸一微,淡淡一声冷笑:“姑娘说得对。不过,令妹再需要约束管教,也不需要外人的多事插手,你说呢?” 对上奚瑞否泄露出狠意的双眼,傅思滢疑惑发问:“谁替奚三公子管教令妹了?令妹不是好端端地站在你身边吗?是挨打被揍,还是缺胳膊少腿了?” 听傅思滢几番狡辩,奚水云愤怒大骂:“你们昌国人,就是卑鄙恶劣、可恶至极!”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