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扑,似要护住卫兰灵,可不仅每一次都护不住,会让卫兰灵被打个正着,还会在卫侯夫人气到连清伊一起打时,让落在自己身上的抽打落到卫兰灵身上。 一时间,承受两人份量的抽打的卫兰灵,惨叫连连,叫苦不迭。 “你这贱人!贱人!”顾忌将卫兰灵打出个好歹来,卫侯夫人暂时停手,转头又去打那个野男人。 “畜生!我侯府能忍你这种畜生在府中停留,对你已经是莫大的恩惠,你竟敢祸乱府中女子,对成儿的女人下手,你个狗东西!” 傅思滢横目瞥去,注意到那个被众人押按在地的男子身体结实、五大三粗,喊痛声中气十足,难免要对卫侯夫人报以看傻子的目光。 这种男子就敢往自家后院放,那就不要怪会后院着火。 果然,这男子也不是好对付的,在被卫侯夫人重重抽打几番后,猛然一个起身,抓住卫侯夫人手中的腰带:“老妖婆,你打够了没有!能进你这破烂侯府算什么恩惠,老子挣的是干你儿子屁股的卖力钱,咱们两不相欠!” 污言秽语毫不避讳,男子甚至唾了一口:“睡你儿子的女人怎么了?你儿子有女人睡不成,还不让老子帮忙?” “你!”卫侯夫人怒火冲天,浑然被气到要炸掉,“你!放肆!来人,给我往死里打!” 立刻,家丁挥舞着棍棒齐齐而上,很快就将这嘴硬的野男人打得语不成句、惨叫连连。 哪里来的蠢货,这般没有脑子。就算是侯府破落,也绝不是这种下贱卖身的野汉子能羞辱的,以为征服了侯府那位不男不女的少爷,就能将整个侯府踩在脚下? 这种自以为是、自知之明的蠢货,也就是只有靠卖身才能嚣张几日。 明眼人都晓得,这男人的命是别想要了。卫侯夫人再无权,打死一个偷情私通的野男人,还是不用怕吃官司的。 一声一声惨叫激得傅思滢心跳一阵一阵的,她退远些,交叠在一起的手指轻轻弹动,一时间有点无聊。 嗯,让她想一想,卫侯夫人如果要打死卫兰灵,她还需不需救下卫兰灵的命。 侯府的郎中喘着气跑来。卫侯夫人铁青着脸命郎中去给卫兰灵把脉。 不等郎中靠近,卫兰灵就怕得要死,蜷缩成一团。清伊护在卫兰灵面前,百般阻挠郎中把脉。 “小姐没事,你别过来!” 眼前荒唐糟乱的场景,令郎中十分烦恼,也没甚好脾气:“你这丫头太没轻重,你家小姐孕期行房必然会影响腹中胎儿,眼下又遭了巨大的刺激,还不让老夫快快把脉,拦着做什么!” 卫侯夫人扭头就抽去:“滚开!” 清伊下意识一躲,这一抽打又落在卫兰灵的身上。 “把这死丫头给我拉开!” 旁边下人立刻将清伊按住拉扯到一旁,清伊表现得慌张错乱、宛若天塌:“别碰小姐!她没事!” 任谁看,都不会怀疑这是一个忠心耿耿的侍女。 傅思滢悄摸摸凑到孙丹的耳边,问:“这也是你们清方门教的?” 孙丹:…… “教得好啊,”傅思滢揶揄提议,“改日将相府的下人都送到清方门去,好好学学。” 沉默几息,孙丹憋出一句:“她这是自学成才。” “呵呵。” 没有了清伊的保护,卫兰灵如同浑身被刺扎似的,挣扎剧烈,郎中几次都摸不到卫兰灵的手腕。 终于,卫兰灵被三五个婆子狠狠按住,婆子下手极狠,连在卫兰灵的身上掐捏,痛得卫兰灵哀嚎不已。 郎中这下能顺利地把脉了。手指这么一搭,不过片息,脸色变掉。 “怎么了,难道动了胎气?”卫侯夫人急急问。 惊愕疑惑又茫然的情绪在郎中的脸上不断变换,郎中把了右手,再把左手,来来回回两三次,最后终于颤抖着声音给卫侯夫人回话:“没……没有?” 当即,卫侯夫人倒吸一口冷气:“没有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