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快被打死。傅意礼也被傅家下人费了吃奶的劲儿拦下。 要说这小倌楼的老鸨也真是会来事。早早就让人去卫侯府和傅本家知会其自家少爷有麻烦,若不然,没有两家的下人到场,还真不能让旁人快速相信他二人的身份。 傅思滢回家的一路上,遇到一家茶馆酒楼就停下来歇两步,果真是到处都在议论此事。议论的人全是好奇得两眼发光,对于这种百年难得一见的龌龊事兴奋不已。 这可把傅思滢骄傲的:“要是没有我,这些闲人得少多少趣闻听。” 晴音和孙丹对视一眼,好生无语。 一回到家,傅思滢就被李氏拉住:“你可知道傅意礼出事了!” 傅思滢点头:“回来的路上有听说。” “怎么会有这样的糟心事!”李氏又惊又愁,“傅意礼可是要参加今年秋闱的!过两天就是考试之日,遇上这事,那孩子怕不是要疯癫?” 秋闱? 呦,还真的是,傅意礼是今年参加秋闱的! 恍然想到什么记忆,傅思滢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没想到她还误打误撞,影响到傅意礼正常秋闱了。 真是巧得很。 “娘,您怎么还有心思替傅意礼担忧?本家的人是福是难,与咱们家可没有关系。他们不来祸害咱们家,咱们就该偷着乐了。” 完全不知道傅意礼会出这种事就是因为傅思滢的谋算,李氏对于她的说法不能全然认同。 “你说得没错,可表面上咱们两家还得是拧成一股绳的模样,不能真是两个傅家呀。” 李氏忧心忡忡:“你二叔只是一个侍郎,官职不高,不能给傅意礼引入仕途寻个好官职。本家全指望着傅意礼能够在今年的秋闱上榜。皇上前几日下旨放宽科考限制,无数潜心苦读的寒窗学子磨刀霍霍。所以傅意礼若是今年无法登科,来年就更困难,别想了!” 傅思滢旋身一转,窝入椅中,神情淡漠:“那就当个庶民呗,让他经商去吧。” 开个小倌楼什么的,自娱自乐、自给自足。 李氏沉沉叹气,在一旁椅中坐下:“本家怎么会甘愿呢。” 本家三房更是平庸无能,所以二房显然是要继承家业的。傅思滢的二叔傅青的前途可见尽头,就指望傅意礼能发扬家族荣光,给本家扬眉吐气。结果关键时候,遭这么一难? “娘,您呀,杞人忧天,”傅思滢仍然对于母亲的担忧不以为然,“这是本家的命,您担忧也是白担忧。就算是本家没落了,旁人也不会把本家没落的原因怪罪到咱们头上。影响不到咱们家的。” 说罢,傅思滢一拍手,又笑道:“也不对,等本家没落,我爹就不用再给本家善后了。想也知道那傅意礼若是当上官,肯定和我二叔一个德行,做不了什么为民为国的好事,尽会干些辱没官帽的混事。呵!” 听傅思滢这么一说,李氏脸上的神情更复杂。 二十年来,都是和本家牵扯在一起。尽管今年本家做的恶事太多,令李氏和傅宰相无比心寒,但到了真有可能会看到本家没落的时候,心中仍然是百感交集。 本家一旦没落,傅思滢一家就真的是要靠傅宰相一人支撑了。 知道母亲是在忧虑什么,为了安慰母亲,傅思滢想了想,干笑着说:“没了本家,咱家还有皇上和慕王府可以依靠嘛。这才是最大的依仗。娘,您的两个女儿总不是干吃饭的。再者说,容辰也长大了,我瞧那小子挺有几分威武的,以后一定能建功立业的,您就安心吧!” “娘真厉害,生的三个孩子个个都这么出众。” 在傅思滢厚脸皮的自夸下,李氏忍俊不禁,心情好了许多。 自家有自家的事情,李氏不可能多么挂念傅意礼,毕竟芸芷就要入宫。 鉴于名义是侍疾,入宫带不了什么物件,李氏只能起码为芸芷备足衣物。 眼看娘亲一脸不舍伤心,将叠整好的衣物反反复复地打开折叠、打开折叠,傅思滢的心头也很难过。 抬手,捏起芸芷的脸颊:“入宫以后缺什么就对皇上说,别忍着。你这会儿要是忍了,等日后被封为妃嫔,要忍得就会更多。记住,后宫不缺隐忍,就缺张扬!” 李氏不高兴地瞪傅思滢一眼:“怎么跟你妹妹交待的,说反话呢?” 任谁家的女儿入宫,家里肯定都是交待女儿一定要忍,忍气吞声、与人和善,哪有像傅思滢一样,可劲叮嘱要嚣张的? 见母亲不满,傅思滢翻个白眼:“看不惯你的人,不会因为你忍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