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还轻。热一热骚动骚动,就过去了。” 傅思滢没再说话,专心致志地忍受不适。热好忍受,骚动就实在是折磨。 感受到她难耐的小小抖动,漠苍岚凑到她耳边,悄声问:“要不要本王给你摸摸?” 说这话时,他的手指沿着她的脊骨从上滑到下,最后落在尾骨处轻轻划着圈。 傅思滢身体一震,羞愤万分地拍开他的手:“卑鄙小人!我不会让你得逞!你再敢乱动,我剁了你的手!” 被如此凶巴巴地威胁过,漠苍岚果真乖巧了,安安静静圈着她,一声不吭。 夜色静谧,仿佛能听到时间在耳边流走的声音。当屋内的烛火在雀跃跳动时,傅思滢发出了像蚊子嗡嗡一样的声音:“你……摸摸我……” 她的耳畔传来一声轻笑,随后,那冰冷轻柔的手指便再次顺着她的脊骨开始抚摸。 傅思滢把头埋起来,半点动静也没了。 呜,被他得逞了。她真没骨气!呜! 许久许久之后,在漠苍岚一下又一下如骚动的抚摸下,傅思滢渐渐熬过药力,平复了体内的异常,晕晕乎乎入睡。 只是睡得不安稳。迷迷瞪瞪间,有沁凉的呼吸靠近口鼻,不等反应,她的唇瓣便和同样沁凉的柔软相触。 神思实在是远游天外,困得双眼都睁不开,只能凭感觉嘟嘟囔囔:“唔……漠……苍岚……” “嗯。” 他极轻地回应一下,便加深了亲吻。 二人再也说不出话,唯有一点点湿濡的声音悄悄作响,黏黏糊糊。 一时间,夜色不知是凝固了,还是飞逝如梭,只是那跳动的烛火光芒愈发得雀跃欢欣,好似在为自家主子终于占到大便宜而手舞足蹈。 在傅思滢的神思彻底归位前,漠苍岚及时收势。抚了她后背几下,眼看她娇哼一声,微拢的眉缓缓平复,神情重新恢复安稳,他露出一点笑,用拇指将她唇角的一点水丝抹掉。 锦被拉起,盖住窝在一起的身体。 其实,他真不介意她多犯几次事。 …… 当从窗外射入屋内的光线不能再明亮时,傅思滢揉眼清醒过来。 窝在气味陌生的衾被里,困惑地盯着上方顶账的花纹好一会儿,才猛然一惊,直直坐起身。 这是哪儿?! 漠苍岚的卧房! 漠苍岚的床! 漠苍岚的被窝!? 哈?!漠苍岚那个臭不要脸、该挨千刀被凌迟处死的死鬼呢! 守在屋外的晴音终于等到自家大小姐平安出屋,一听这话,无奈地说:“慕王爷自然是入宫上朝去了。大小姐,您昨晚没事吧?” 傅思滢咬牙:“没事。” 晴音身子抖了抖,觉得大小姐这样可真不像是没事。慕王爷才像是没事儿人呢,清早离府时容光焕发的,还笑呢,吓得慕王府一众下人瑟瑟发抖、惶恐忐忑,从来没有见到自家王爷心情这么好过! 哦,这么一说,慕王爷也不像是没事人,毕竟美事写一脸呢。 等晴音服侍傅思滢用点吃食垫肚子时,孙丹神情尴尬地出现。 “属下见过傅大小姐,您……昨晚没事吧?” “呵,”傅思滢眼眸似刀,剐孙丹一眼,“拜你所赐,好得很。” 孙丹干笑两声,及时转移话头:“您昨晚在小倌楼安排的一切都毫无差错,需要属下向您详细回禀吗?” 傅思滢翻去一个白眼:“你不回禀正事,难道就是独独负责给我下药的?” 孙丹垂首认骂,不敢有半句反驳狡辩。 傅思滢拿孙丹真是毫无办法。不要孙丹?孙丹可是得力帮手,还时不时能附带孙益帮忙。 孙丹最大的问题就是听漠苍岚的话。漠苍岚要害她,孙丹二话不说就害她。只是话又说回来,真应了孙家姐弟当初的话,除了漠苍岚,孙家姐弟绝对不会再领别人的命令害她。所以,她反倒还该因此而安心?? 明白自己活脱脱被拿捏住,傅思滢欲哭无泪,心底又给漠苍岚插上一千刀。 “你的月钱还是从慕王府领吧,我半个铜板都不会出的!哼。” 傅思滢一恼,懒得再跟孙丹说叨。 万万没想到傅大小姐最后的责骂处罚又绕回银子上,孙丹失笑无奈。 “你还笑?快说正事!” “咳,是。”孙丹正色,“昨晚傅本家大少爷傅意礼赶到小倌楼后,被领至宁瑞成所在屋室。屋内有迷香,傅意礼不久便迷失心智,在小倌的肆意而为之下放浪形骸。” 一听迷香,傅思滢就忍不住嘴角抽抽。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