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 抓着许经年温热起来的手摸向自己的沉甸甸的果实,不顾许经年的反抗,带着她的手隔着衣服揉捏起来, “啊、啊…..嗯……许经年…..我的胸大不大…….” 这是在求欢,许经年第一反应就是Omega的求欢,Aplha骨子里的DNA动了,眼神黑幽幽的看着坐在她身上驰骋的宋西绾。她又变成了分化那天入魔的妖女模样,披着一头偏青色的黑发,睁着蛊惑人心的双眸,逼着自己做出孟浪,许经年抽出了自己的手,甩了甩,都给宋西绾抓红了,她有些恼,蹙着眉,深吸气的克制自己, “宋西绾,你不要太过分!!” 分贝极小的警告胡作非为的宋西绾,就算长得天真甜美,又有自己喜欢的梨花香,还时不时的猜中自己的心思,但也不能过分的对一个欲望正常能力正常的Aplha做这样的事,她身子骨不好,又不代表其他的不好,真是欺人太甚。 还是有些怂的许经年不敢直接解开宋西绾的裙子,只是从她上身的的长袖下摆处慢慢的摸进去,摸到宋西绾细腻光滑的皮肤那一刻,许经年内心的澎拜更加凶猛,有些急躁粗鲁的往宋西绾胸前伸去,张开五指捏住了绵软的圆润,五指一会聚拢一会张开, 宋西绾低头赫然看见自己的胸前有一手印,痴痴的笑着,短暂的酥麻和奇怪的感受让她忍不住的娇喘起来,不害臊的催促, “嗯……嗯……许经年……你捏的好舒服……嗯……” 许经年如梦初醒,磨磨蹭蹭的抽出来了手,整个小脸红彤彤的带着羞涩,听到楼下王湘梅的声音吓得抖了一抖,连忙推开想靠近她的宋西绾,眼睛里急出了泪,焦急的求着宋西绾, “宋西绾,你快起来好不好?” 也许下一秒王湘梅就该进来了,本来就不讨喜的身份,这要是给人家妈妈当成流氓强盗,她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那也后更不用说要和这个Omega在一起了。 宋西绾好像有些困了,揉了揉自己发花的眼睛,又傻傻冲身下的许经年笑了笑,见许经年爱答不理的,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于是又伏低了身子,用自己的柔软的胸脯紧紧的贴着许经年的胸口,两人的绵软隔着衣衫相互挤压,随着不安分的宋西绾的挪动,一直碰撞着,碾压着,惹得许经年张开的双手抠紧了床单,动弹都不敢,屏住了呼吸。 宋西绾在许经年的耳侧伸出灵活的舌头,像猫喝奶似的舔一下再舔一下,哼哼唧唧的喃喃自语,一直流连到她紧张到抿起的嘴边,小鸡啄米一样的不厌其烦的亲着克制自己的许经年, “许经年,我好喜欢你。” 木楞的许经年睁大双眼在辨别醉酒的宋西绾说的真伪,她不敢动弹。 “宋西绾,你干什么呢?祖宗哎!” 王湘梅将小碎步迈得飞快,连忙拽下胡闹的宋西绾,没眼看了,她就从来没发现自己闺女是个这么虎的人,直接将人家Aplha压在身下,作孽啊!! “许经年……许经年…..不许走,呜呜呜呜……” 醉的不知道东西南北的宋西绾一边掰着王湘梅紧紧抓着她的手,一边用那水汪汪的眼看着准备溜走的许经年,莫大的悲伤袭上心头,哭哭啼啼的气极了拍着床上的锦被,嘟囔道, “许经年…..许、经年……” 空气里都是宋西绾抑制不住的梨花香,她不过是收拾了个碗筷,将赖在她家的阿钧给好说歹说给送走,迟到了那么一小会,这宋西绾就玩起了霸王硬上弓的招数,哪有温婉的Omega饥渴到强迫Aplha的,她家闺女算是差点做全套了,倒是一脸惶恐的许经年视死如归的模样,看到她就像看到救命恩人一般,搞的她也臊红了眼,没了理直气壮,许经年仓皇的趁空赶紧起身,她也要控制不住了,自己腺体肿成什么样了都,内裤勒得发疼,要不是碍于地方不合适,她一定会把宋西绾给办了,一定会! 掩饰性的咳嗽,弓着腰,朝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王湘梅欠了欠身子,听到宋西绾无助难过的哭泣,她顿了顿脚步,怅然的垂着眼不敢抬头,在王湘梅眼里她就像个被欺负的小媳妇准备落荒而逃,拦都拦不住的想逃出去,许经年散乱的头发,开了口的衣襟,还有刚刚进来已经被撩到大腿根的旗袍,想想更加没眼看晕乎乎胡言着的宋西绾,怎么和人家许经年交代啊! 许经年咬了咬牙,直接转身,一边跑一边咳,迈开了她平生最快的速度,鹿皮小靴踩的噔噔的,跑散了一路的草药味,半掩着通红的面,路过宋阿爹的时候都没来得及打声招呼,任凭石龙石虎和翠荷的呼喊,她只是一个劲的向前冲,煞红了的眼里面全是汹涌澎湃的情欲,她做着正派人士的行为,想着的却是肮脏龌龊的颜色。 一回到家立刻要求沐浴更衣,驱散问长问短的翠荷,自己嘭的关上门,靠在门上闭着眼急促的喘着气,不过就几秒发疯似的扯着领口的禁锢,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