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下意识回击, 加深了这个吻,小少爷柔韧的腰像是杨柳一般被压在桌上, 几乎窒息。 房间里响起男人略显清冷的声音:呼吸。 未经人事的小少爷被亲得忘了唤气, 像是一只上了岸的鱼,在呆愣愣听从指令的情况下,才缓过劲来。 等到两个人气喘吁吁的分开,任如笙眼角飞上绯红, 唇色水润光泽,像是涂了上好的口脂,雪白的脸蛋也变得红扑扑的。 他来之前,其实刚和室友吵了一架。 昨天的事情,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加上何初说话实在难听,旁人左劝右劝,本来心中都有所动摇,可是在看到何初的那一瞬间。 那点动摇瞬间就被他抛到爪哇国里去了。 他男朋友长成这样,就算是真为图他的钱,那又怎么样。 人好看到一定的地步,不靠别人,也能变现出不菲的金钱。 任如笙甜蜜蜜的靠在何初怀里,扫到桌子上的盒子的时候,脸色噔的一变。 这些是什么? 何初的指尖抵在唇瓣,那个地方还残留着些许温热柔软的触感。 他一时间为自己的情绪感到些许茫然。 刚才的举动,不应该是他会做出的事情。 可是刚刚,自己并不不是受到身体的支配。 正相反,是他的潜意识里想要靠近任如笙,鬼迷心窍,身体才会格外诚实的步步逼近,做出连他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举动。 任如笙的声音把他从怔忪中拉回来。 何初低头看了着怀里乌黑的脑袋,眼睫低垂:是你之前送的礼物。 后者像是才记起来今天何初是为什么约他的。 你和我来真的! 小情侣闹分手很正常,他不高兴了,偶尔也会说出分手的话,只要哄一哄,分手的事情就不了了之。 可把现在何初把全部的东西都摆在这里,任如笙脸色煞白,殷红的唇瓣顿失血色,脸色乌青,一副心脏病要发作的姿态。 何初掐住了他后颈的软肉。 任如笙的眼睛因为生理性的疼痛浮起泪花:痛痛痛! 你还掐我! 他的心脏像是被不加糖的杨梅柠檬金桔百香果汁泡着,格外酸楚。 何初捏着他的下巴,对着任如笙的眼睛,他的瞳色偏深,漆黑的子夜一般,仿佛能让人溺毙其中。 青年的口吻带着两分审问:我记得你没有心脏病。 如果有心脏病的话,医生根本不可能同意小少爷做那么危险的手术。 任如笙结结巴巴的说:我本来就没有嘛。 说完之后,他分外懊恼。 在何初面前,他怎么这么弱势!这次的事情,他明明就没任何错,还是何初欺负他。 小少爷的专业是雕塑,如果不是真的有病,只能说明任如笙很有演技天赋。 何初松开手,雪白的脖颈留下鲜红指印。 当真金玉养出来的小少爷,明明没有用力,细皮嫩肉上却留下这么明显的痕迹。 雪白的纸上泼了红漆,很是显眼。 青年黢黑的瞳孔里倒映着这幅画,莫名生出暴躁的情绪。 他的指腹按压住发红的地方,稍微用了力度,缓慢的揉开。 还疼吗? 任如笙忍不住咯咯笑起来:不疼,有点痒。 指印被揉开,任如笙的脖子仍然是红红的,不过这会不再像是家暴现场,倒像是撮出来的红草莓。 何初现在给任如笙的感觉和记忆里很不一样,他似乎变得更加内敛沉静,有一种对所有事情都游刃有余的感觉。 可比起模糊的以前,这些的何初对他来说,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 小少爷仰着头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的男朋友:那着些礼物,你收回去,我们不分手了? 何初问他:你想不想分手? 任如笙声音那叫一个铿锵有力:不想? 何初提出第二个问题:你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以前这个,和现在这个,那不都一样嘛。 任如笙心中嘀咕,可对上何初的眼睛,他安静下来。 看着我,我想听到真实的答案。 任如笙大声嚷嚷:喜欢现在的。 真的吗? 后者斩钉截铁的强调:真的! 不分手。 嗯? 这回轮到任如笙略显迷茫的看着他。 何初说:不分手,以后我们两个人之间,除非真的没有感情了,不要随便把分手这个词说出口。 好好好! 尽管不知道为什么何初改了主意,但是在这个情景下,任如笙脑袋进水了才会说不好。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