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语兮有点困惑。 她没听出弦外之意,很正经地摇头:“我不知道,但我没见过他认真学习的样子。” 她跟商行舟为数不多相处的日子,是在美国那段时间。 商行舟从不学习,后来是为了考试考回国,才重新振作。 但她一直觉得,那都是被迫的。 她忽然想到另一件事:“所以,我回国这段时间,他不跟我一起玩,喝酒他也不来,都是因为……在陪女朋友学习,或者说,他女朋友管得很死?” 石一茗:“也不是吧,他估计就单纯不想来,男人哪有女朋友好玩。” 宁语兮跟没听见一样:“那他得多痛苦啊。” 石一茗:“……” 宁语兮还没完:“你看他爸现在想提前把他送走,他每天都烦得要死,但是在那个女生面前还维持表面平和,那不就是没把她当自己人……” “打牌。”纪司宴懒得再多说,手指敲在桌面,“下一个到谁了?喝酒。” - 温盏和商行舟结束今日游戏,回到楼上的住处,已经是深夜。 她是趴在商行舟身上,被他背回去的。 几步路的距离,她累得一动不想动。 由于学生不太聪明以及其他一些不可明说的原因,温盏哼哼唧唧始终瞄不准靶子,商行舟一点儿不心疼子弹,要多少给她多少,一种发誓要教她学会射击的架势。 温盏非常绝望。 她看出来了。 他真的很想把那盒用完。 到最后,两个弹匣的子弹都打空了,商行舟才满意地收兵,舔舔她的唇角:“走了,今日教学结束了,下次再来。” 温盏意识有点迷糊。 这一晚他环抱着她,手也不是很老实,那么大的场地就两个人,他想干什么干什么,肆无忌惮。 温盏感觉自己头顶有一个血槽,每被他亲一次,血槽里的hp就减少一大截,以至于到了后来,完全不能思考,只能任由他摆弄以及,揉捏。 到了楼上,商行舟把温盏放在床上,给她放热水洗澡。 浴室单向玻璃正对着后山蓊郁的森林,夜色下远山绵延,夜雾缠绕。 温盏的身体碰到温热的泉水,理智才缓慢地回流。 她低头,发现自己腰都被他捏出红印了,由于皮肤太白,他亲过的锁骨处,也留下一点说不清的痕迹。 温盏看着镜子,愣了下:“什么时候留下的……” 顿住,忽然想到在山顶时,他那个绵长的吻。 他吮得她舌根发疼,吻到一半,从唇瓣下移,触碰了她的脸颊以及下巴,自脖颈一路向下,到锁骨才停下。 所以,那个时候,就有了。 她今天晚上,是不是还,顶着这个痕迹,招摇过市来着…… 被涂初初他们,都看到了吗。 啊啊啊啊。 温盏把脸埋在水里,逃避社死现实。 下一秒,头顶的花洒里的水,飘飘悠悠地停了。 温盏:“……” 温盏默默裹好浴巾,小心地给浴室门推开一条缝,弱弱地叫:“商行舟,你在吗?” 屋内传来少年嚣张的一声反问:“嗯?” “热水好像,又停了。” “……” 一分钟后,商行舟面无表情地站在浴室洗手台旁,举高导流的水管,让水位不够高的水能够流进浴室。 他们这个浴室的构造,也比较奇特。 引的是山上的山泉水,但水位很迷,一晚上洗个澡停了三次水,商行舟索性把水管拆了出来,就这么举着。 浴室花洒慢慢地,重新开始正常出水。 温盏左转看看花洒,右转看看商行舟,然后谨慎地紧了紧浴巾。 商行舟低头划拉了两下手机才发现她还站着,他斜眼瞥她一眼,闷笑:“不去洗?” 温盏咽咽嗓子:“你站这儿,我怎么洗。” 浴室干湿分离,玻璃是透明的,其实他如果转过去,只要等雾气起来,就也看不清什么了。 但温盏不行,她有心理负担。 商行舟不紧不慢,将手机收进裤袋。 后知后觉地,回过点劲儿来。 他的确很久没来过这边了,但这也的确不是他第一次来这个山庄,热水一直好好的,怎么就今晚忽然出问题。 这些狗东西,都是故意的。 他抵了抵腮,决定不辜负朋友们一番好意,笑了下,状似正经地跟温盏打商量:“就这样不行么?我给你看着,你在里头洗,我在外头帮你调水。”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