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了!全网爆火的那种!” “我真的太高兴了,我一定要敬你一杯。”杜佳拉着云舒道。 云舒哭笑不得:“行,等会儿回来我们再庆祝啊,我现在还有事要出去一趟。” 等她终于推脱完几波人,从庆功酒会中脱身而出,走出别墅大门,往对面的巷子公路走去。 她走到之前和殷鸾分开的电线杆下,四处看了看,奇怪地道:“咦,人呢。” “殷鸾?”她扬声喊。 难道是他先去海边了? 应该不会啊,她让他等她一会儿的,按他那个性子,就绝对不会先走,肯定会站在原处等她的。 云舒心头纳闷,又喊了两声,无人应答。 她疑惑地往前走了两步,脚边忽然碰到一个东西,发出叮玲清脆的声响。 她低头,看到了她送给他的那颗蓝色贝壳,掉在地上。 云舒一愣,缓缓蹲下身将贝壳捡起来,心头骤然升起了一丝不安和慌乱。 “殷鸾!!!” 她站起身,撕声大喊。 昏暗的巷子中寂静无人,她颤抖的声音在巷子里空荡回响。 呼吸急促,双唇苍白,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撕扯,云舒握着手心里那枚贝壳,猛地朝着海岸边奔跑而去。 她一边奔跑一边大喊:“殷鸾!你在哪儿!” 海风刮着她的脸颊,眼泪毫无征兆流下来,头发被吹得凌乱。 云舒在海边四处寻找着,焦急地喊着他的名字。 她去他们第一次见面的礁石滩找他,没有人。她又去他们上次散步的沙滩找他,也没有。她又沿着海岸线到处大喊,还是没有人应答她。 她跑得太快太急,被沙滩上的石头绊倒,整个人狠狠摔在地上。 手里的贝壳咕噜滚到了一边。 云舒捡起贝壳,抹了把脸,爬起来,猛地回头往家里跑。 她要去找殷鸾的叔叔。 殷鸾不见了,他一定可以找到他的。 跑回蓝房子后,云舒顾不得脚底的疼痛,推开院门狂奔进去。 乔诗诗躺在殷鸿渊的腿上敷面膜,殷鸿渊坐在一旁喂她吃水果。 见到上气不接下气的云舒神色苍白冷汗津津跑回来,两人坐起身,乔诗诗诧异道:“小舒,你怎么今晚就回来了,你们那边不是明天才结束吗?” 云舒头发凌乱,光着双脚,身上沾满了沙子,看着殷鸿渊,两行眼泪一下子滑下来,颤抖的声音里满是害怕:“叔叔,殷鸾不见了,您能我找到他吗?” 见到她这个模样,殷鸿渊脸色一肃,倏然站起身:“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 云舒抹去泪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最简练的语言将刚才发生的事讲了一遍。 “他不会一声不响丢下我就不见的,他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更不可能将她送给他的东西丢弃在地上。 殷鸿渊听后面色沉凝,道:“你们先待在家里,哪儿也不要去。我去找小乌。” …… 面包车一路从村里狭窄的巷子公路往外开。 轮胎在马路牙子上磕磕碰碰,摩擦起火星,但却车速非常的快。 黑黢黢的长方形车厢里,庞琛压了压帽檐,不动声色看了眼后面那个巨大的密封黑箱。 密封黑箱里大概装的是某种生化液体,随着车子急速前行还发出晃动的声音。 “你们要的货已经到手了,该把剩下的钱给我了吧。” 对面,除了两个穿着封闭实验服的人,还有一个戴着眼镜、留络腮胡、行销骨瘦的白种人。 瘦子白男人说着流利的外语:“等我们把他带回去,先做一个实验,等确定他身上有我们要的东西,会将剩下的尾款付给你的。” 庞琛皱眉:“你们说话不算话,当初说好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 络腮胡白种人安抚他:“oh,relax,we won't give you less money。” “不会少我的钱,那就现在把钱给我!”庞琛冷冷看一眼那密封黑箱,发狠,“我本就是冒着犯法的风险跟你们做交易,如果你们敢赖账的话,我保证你们将什么也得不到。” 白种男人眼镜底下闪过一抹精光,一边说着:“all right,all right。i'll give it to you now。”一边回头对手下示意了个冰冷眼神。 坐在侧面座位的两个穿封闭服的人被防毒面罩挡住整个头脸,根本看不清他们长什么样。 而其中一个悄悄从身后掏出了一把注射器。 这把注射器会插进庞琛的身体,二十分钟后,他将会结束生命体征。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