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巴山君身死道消,巴山妖国掌控之权易于狮族之手,司辰元光星君和连卼尊者之间也没有发生实际的交战,妖神宫中的那些妖神们,还有天庭的巨头们更加没有亲自下场。 但以李柃所观,那个连卼尊者不是什么愿赌服输之辈,说不定还会有所反复。 是以,他专门留下来,在盱光镇这边盯着。 结果没过多久,还真叫他感应到了两股有着一面之缘的气息。 他略作沉吟,忽的飞起,隐去身形,潜了过去。 “尊者还真是……自己不想下场,就叫我们来干这脏活!” 远方的天际,黄奇峰和庞守一边飞着,一边愁眉苦脸的私下抱怨。 “谁说不是呢,无端与那李柃为敌,必然沾染因果,短时间内倒还不必怕他,但再过个几百上千年,大劫来临之际,说不定便是由头…… 莫说我们晋升希望渺茫,就是前程可期,指定了将来能够晋升化神,也经不起这般的折腾啊。” “那也没有办法,他知我们这些外籍长老不肯出力,必然会用这等手段来逼迫。” “一入阵营深似海,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既如此,二位道友何必要来?” 一个声音忽的在两人身后响起,两名魔道修士吃了一惊,警惕看去,却见正是李柃。 黄奇峰和庞守有些不可思议:“你竟然没有离开聚窟洲?” 李柃淡淡说道:“若我离开了,留置在此的弟子们岂不是如同无根浮萍,无所依靠?” 两人对视一眼,道:“你难道不怕妖神禺臼吗?” 李柃道:“若我怕他,就不会执意留下巴山君的残魂了。” 黄奇峰干笑一声,道:“道友好胆识,黄某佩服。” 李柃道:“你们二位为何会出现在此地,难不成连卼尊者执意要与我积香宗为难,派你们来此对付我弟子? 堂堂元婴高手,作出这等行径,可是以大欺小啊。” 黄奇峰不屑一顾道:“我就不信你没有做过这等事情,此前本宗派驻在此帮助巴山君的那些人,不也同样折在你们手里?” 李柃道:“那还真是一报还一报了,确实,这世间断无只准我等可以斩妖除魔,妖邪敌人却不能报复的道理。” 黄奇峰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李柃道:“我观二位道友亦是明智之人,可否请你们高抬贵手,回去复命说已经办妥差事?在下必有厚报。” 黄奇峰和庞守闻言,禁不住笑了:“积香真君,你这岂不是异想天开?尊者何等人物,也是你我能够糊弄的?莫要以为此前胜了一招半式就当真以为自己了不得了,想三言两语阻止我们,等你晋升化神之后再来吧。” 李柃神色微凝。 本来他见这两人似有不情愿之意,或有通寰余地,但听到他们这么说,立刻也就意识到了,对方或许真的对积香宗并无太大敌意,但早早投效阵营,如同自己一般得到了庇护和各种好处,已然是身不由己。 尤其他们这些散修,为了前程和生计,更是不得不纳投名状,以期未来大劫降临之后能不作炮灰,获得那么几分渺茫的长生不朽机会。 这种人物或许也会三心二意,但关键时刻,还是会坚守阵营立场,为高层所驱使的。 换句话来说,就是大是大非面前靠得住的道友。 若是靠不住,便不当为道友! “明白了,看来我们不得不作过一场。” 黄奇峰和庞守立刻面露紧张之色,但却还是硬气道:“不错,想要保住你的那些弟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