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对方,他道:“果真是颗小糖果,真甜。” 气氛一触即燃,之后的一切都顺理成章,两人也不是第一回了。 薄晔细致地剥开那层漂亮的糖纸。 过没多久,一条红色的领巾甩落到座位扶手上,晃荡不停。 所以,当顾萌和恩瑾来山下投奔薄氏夫夫时,在机舱门口听到了极度活色生香,又极度令人尴尬的声响。 唐止的声音清清润润的,带着哭腔,应该是被欺负狠了。 “乖啊宝贝,忍一会儿,再给我五分钟……”薄晔异常禽兽。 顾萌脸红,低骂:“不要脸……” 顾萌红着脸,双手盘在袖子里,郁闷地往回走:“我说这两人今晚怎么这么积极,原来是赶着干这种勾当!” 恩瑾耷拉着脑袋,一步一步走得缓慢,显得有些郁郁寡欢。 顾萌注意到他的异样,问:“怎么了崽?” 恩瑾瞄他一眼,幽怨道,“每次都只能看猪跑,就是吃不到猪肉。” “……” 顾萌皱了皱眉,暗自琢磨。 恩瑾看他的眼神,为什么那么像看一头猪? 一定是错觉。 * 第二天一早,大家在餐厅里聚齐后,却迟迟不见阮楚水和王晓驰出现。 雷厉背上背着一张弓,自从得到这张弓后,睡觉都不离手,他打了个呵气,催促罗婷:“我们先吃吧,快饿昏了!” 罗婷看着门口,不放心地站起身:“不行,得等楚水哥来了后才能开动,我去敲门看看。” “阮楚水的狗腿真多……”雷厉不耐烦。 正在这时,阮楚水出现在餐厅门口,众人看到他的样子都吓了一跳。 只见男人的脸色比墙还白,神思恍惚,仅穿一件单薄的衬衫,领口处还沾了不少血迹,几乎是飘着进来的,从来没见过他如此狼狈。 “楚水哥!”罗婷第一个冲上前,紧张地检查他身上的情况,急道,“你这是怎么了?受伤了吗?” 阮楚水一动不动任她翻看,闭了闭眼,疲惫道:“王晓驰被袭击了。” 阮楚水跟王晓驰是室友,也是第一个确认他死亡的人。 他道:“一起床,就看到他这样。” 室内飘散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王晓驰躺在床上,靠近窗口,此刻的窗户拉开了一半,从外面“呜呜”朝室内吹风。 年轻人大睁着眼,从脖子以下到腹部都血肉模糊,白色的肋骨根根分明,内里的器官在残破的身体里若隐若现。 很明显,王晓驰被什么啃过,并且啃得很不均匀,如同餐盘里一条翻着白肚子的鱼,被吃得七零八落。 罗婷跟王晓驰认识得早,见到同伴惨死在游戏中,不禁动容,躲到外面走廊里去哭了。 阮楚水丢了魂似的坐在床边,同样是受打击不小的样子。 薄晔拉起被子盖住王晓驰的尸体,看着窗户,道:“昨晚什么东西进来过?” 阮楚水无力地摇头,表示什么都不知道。 范薇薇贴心地在他肩上披一件外套,安慰道:“楚水哥,别难过了,这是意外,不能怪你。” “是啊……”阮楚水讷讷道,双手捂住脸,显得很痛苦,“这都是意外,游戏里,谁都阻止不了……” 大家脚步沉重地离开二楼房间,阮楚水说要一个人静一静,便没人打扰他。 顾萌走在最后,经过阮楚水时,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便,换件衣服,顺便把手洗干净,游戏还要继续。”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