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把脸埋在碗里笨拙地扒着饭粒。 裴延看着,眼中便带了几分狎昵,他没有进一步逼近,而是像猎手看着已经一步步落入陷阱的猎物一般,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梦以。裴延突然叫道,随后,他就看见林梦以背脊一颤,从碗中抬起在酒精的刺激下有些湿漉漉的眼睛。 被那眼神看中的一瞬间,裴延就觉得心中窜起一股邪火一路烧到下腹,他几乎是立刻就起了反应。 这酒度数不低,是他在美国时常喝的,第一次也醉得不轻,喝了几年才习惯。林梦以第一次接触这种酒,而且一上来就是这么猛的喝法,裴延毫不怀疑他已经醉倒了。 如果说刚刚裴延的良知还在犹豫,当他看到林梦以用泛红的眼睛看他时,他只觉得一切都去他妈的了。 他现在只想把人拉到床上尽情做他想做的事,在那嫩得能掐出水的肌肤上留下一串串印记,等把人真正变成自己的以后,再揉圆搓扁还不都是他说的算,去澳洲的事情也好说很多。 最不过就是被这野猫挠两下,第二天早上起来道个歉。 ...... 卧室的门被死死掩着,开始是衣物滑落的声音,随后伴随着一些滑腻的水声,然后是几不可闻的申。银。 屋内的大床上,裴延流连在林梦以雪白的脖颈间,手下动作也没停,突然,电话声炸起。 裴延暗骂一句,没打算理,可那铃声催命一般地响个没完,裴延不得不伸手够到床头的电话,发现居然是他爸打来的。 喂,爸。 对面劈头盖脸地骂道:干什么呢你!怎么这么半天才接电话! 裴延嗤笑道:这个时间,你说我不接电话是在干什么? 裴父一愣,随即注意到裴延不太平稳的气息,也懒得管他,只说:赶紧回家一趟,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你哥的事,他在那边又惹麻烦了。 裴延白眼几乎要翻到天上去,他甚至怀疑这个哥哥是生下来讨他上辈子欠的债的。 他胡乱应付两句就挂了电话,完全没放在心上,林梦以还温顺无害地躺着呢,他哪有心思管别的。 可电话挂了还没两秒钟,又夺命般地响起,裴延烦躁地拿起手机正准备关机,发现这次居然是他爷爷打来的电话。 他只能老老实实地接起,喂,爷爷。 延儿,回家一趟,威严的声音响起,你哥在澳洲被人打了。 开车往裴府走的时候,裴延硬、起来的东西还没完全软下去,到嘴的羊肉飞了,说出去够整个帝都圈子里的人笑他一年。 裴老爷子打电话说裴望那个二百五在澳洲被一伙地下势力绑了,今天刚放出来,差点剁掉根手指头。 裴延巴不得他被剁根手指长长记性,可这种事在他们眼里是大事,是掉脸面的事,这才屁崩似的催他回家。 裴延只能把衣衫不整但人很完整的林梦以裹进被子,关好家门出来了。 裴府,裴老爷子坐在主位的太师椅上,裴父裴母坐在一侧,裴延规矩地坐在另一侧。 这一定就是vs集团那边搞的鬼,小望偷了他们的合同,他们告又不能告,只能出这种阴招。裴父阴狠道。 你有证据吗?裴老爷子冷哼一声。 证据不就是找出来的,我就不信他们能做的那么干净,实在不行,没有证据也要伪造出证据。 放屁!裴老爷子叱道,我的两个孙子就是给你教育出来的一个比一个败类,现在是什么社会还要我这个旧时代的人教你?法制法制!别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钱就可以跳出法律的管辖,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自己先玩完! 裴父脸色铁青,坐在一旁不说话了。 裴延本来就不痛快,现在被无端骂了一句,更是内结郁火。 裴母哭哭啼啼道:我就说让小望赶紧回来,别一天天在国外待着,那边那么乱,现在好了,出事了吧。 行了行了,夫人你就别哭了,小望这不也没什么事吗,裴父道:听听爸是怎么打算的。 裴老爷子哼了一声,这才对裴延道:延儿,你尽快去澳洲跟你哥会面,你奶奶母家的势力就在澳洲,但我没告诉过你们其实也有地下势力。我把联系方法告诉你,这次的事恐怕需要有他们的帮助。 地下? 裴延琢磨着这两个字,应道:知道了,爷爷。 裴延回到家里时,天刚蒙蒙亮,他轻手轻脚地推门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