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宋韵然到了酒店以后,陆景时就准备离开,不想宋韵然扯住了他的衣袖,他侧过头去,问:“还有什么事?” “陆总,能不能再麻烦你一下,陪我坐电梯到楼上?我可能今天酒喝的有点多了,现在身体有点没力气。” “行。”陆景时见宋韵然面色泛红,眼眶微润,想来是真的不舒服,便同意了她的请求。 电梯上的数字闪烁着,眼看着就要到宋韵然住的楼层,那数字突然停止了跳动,等了半天,却也没有人进来。 “电梯出故障了。”陆景时皱着眉道,拿出手机给酒店的工作人员打了个电话,通知他们尽快派人来维修。 宋韵然小声问:“还要多久啊?”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有种说不上来的难受,仿佛有数不清的蚂蚁在她的血液里爬动,其实在来酒店的路上她就已经有这种感觉了,只是一直憋着没说,她原本想着等到了她住的房间洗个冷水澡就会好很多,忍了这么久,好不容易都快到了,电梯偏偏好巧不巧地在这时候出了故障,现在她该怎么办? “他们正在过来的路上,应该还要一段时间。”陆景时原本目视着前方,听出宋韵然的声音有点奇怪,就转过头看了她一眼。 “你身体不舒服?”陆景时一眼就看出了宋韵然的不对劲,刚才在楼下她只是脸上有点泛红,却也是喝了酒后的正常反应,可现在,她的脸明显已经红的不太正常了,就连肩膀和脖子上都泛起了粉。 “……有一点。” 宋韵然往边上挪了挪,站得离陆景时远了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下意识地感觉,如果她能靠在陆景时身上,让他抱一抱自己,这种情况就会舒缓很多,但她又怎么能做这样的事,这种逾越界限的事,绝对不应该发生在她和陆景时之间。 “你是不是喝了那个男人递给你的酒?”陆景时想到了刚才在会场里最后纠缠宋韵然的那个男人,他当时就觉得那男人神色可疑,但见宋韵然没事,便也没多想,没想到那男人果然有问题。 “……喝了。”宋韵然终于也意识到问题出在了哪里,无措地看了陆景时一眼,“难道他在酒里……” 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显而易见的,那居心叵测的男人定然是在酒里下了药,而且还是带有迷情作用的春药。陆景时心一沉:“喝了多少?” “一小口。”宋韵然惦记着陆景时交代过她的事,知道这种晚宴的现场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别人递过来的来路不明的酒是绝对不能喝的,最后那个男人她是被缠得烦了,才一时放松了警惕,不料却还是中了招,“应该就是他,别人给我的酒我都没喝过……” 陆景时强迫自己将目光从她那泛着春潮的脸上移开,免得自己生出旖旎的心思,纵然他心里一直都压抑了太多对她的渴求,他也不想在这种时候做出趁人之危的事。 不仅不想,也是不能。 他知道这样做的代价,他曾经做出了无数次的尝试,想过无数多的应对之策,结果却从未有过任何的差别,可他不想一次次地重蹈覆辙,更不想再一次地面对那样的结果。 更重要的是,在他一次又一次的试探下,他付出的代价一次比一次惨重,他有预感,如果这次他再主动靠近她,做出那种他“不该做”的事,只怕…… “还能忍受吗。”陆景时知道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劝诫自己冷静,“再等等,维修电梯的人应该很快就会来了,等电梯修好了以后,我……送你去医院。” “可以。”宋韵然此时已经站到了电梯的边缘,磨蹭着电梯冰冷的墙壁,以舒缓自己身体深处泛起的一波又一波的热潮,“那药的药性应该不是很烈,我又喝的不多,我现在……感觉还好。” “那好,你再忍耐一下,我再打个电话催催他们。” 等待的每分每秒,对陆景时和宋韵然来说都是煎熬,尤其是宋韵然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