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分白天黑夜的吗。 谁给你的自信?你凭什么就觉得你能把我捧火?他微仰着头看向男人,眼里满是不屑。 你觉得,还会有比你现在更糟糕的处境吗?池原铭反问。 季寒眼珠转了转。 这话似乎有理。 应该不会有比被人泼硫酸更惨的了。 看他沉默,池原铭估摸着人有点动心了,又趁热打铁:这样,前期我们可以不签合同。等出成效了,再签也不迟。 季寒眯了眯眼,斟酌着这话。 火不火的他倒是无所谓,主要这男人是个极品,如果放跑了,那百分百得后悔。 就算是骗子,作为一个标准的富二代,财他有的是,如果是骗色的话,那他可真是巴不得。 行。他当即应下,从地上爬起来。 池原铭眼里浮上一抹笑意,指尖相互摩挲着:我暂时没地方去,住你家。 这是个陈述句,他不是在商量,他是在通知房主。 季寒一听就乐了,还有这种送上门儿的好事儿? 行啊。这间房是我的,你住隔壁间吧。他伸手指了个方向,又挨着男人坐下:我帮你处理下伤口,别动。 池原铭微微挑眉,脱下了衬衫。也不怕季寒耍花样,横竖这人武力值为0,构不成威胁。 但感受到背后温热的指尖浅浅划过皮肤时,他耳朵还是控制不住的泛起了红,咬牙忍了一阵,那种若即若离的触碰让人有些心痒,他终是出口催促了声:快些。 季寒将池原铭的反应看在眼里,一双桃花眼微微挑着,轻笑一声:马上就好。 他指尖故意流连男人漂亮的蝶骨,看着那冷白的皮肤缓缓染上粉红,心里就愉悦得很。 好了。他两个字柔声落下,随之落下的还有他柔软湿润的唇。 殷红灵巧的小舌探出去,绕着男人最敏感的背窝轻轻舔了舔,然后在池原铭发飙前火速起身逃离战场,躲回了房间。 池原铭闭了闭眼,又睁开,漂亮的耳垂染满了绯红。 起身回房,将门一踢,砰的一声巨响门关上了。 脑中的信息显示,原书中的季寒分明是个娇娇柔柔的小白兔,而他遇到的这人,简直是头发.情的野狼。 这巨大的反差让他有些想不通。难道季寒也是穿书来的? 想了会儿,池原铭决定将这个问题放一放,季寒是什么样的人都不重要,能帮他赚钱就行。 他心头又盘算着,若要签下季寒,必定得先跟原公司解约,这种事当然是早办早好。 不若就明天吧。 窗外暮色已过,月光清浅,穿来的第一天经历了这么多,池原铭有些累了,他将门锁上,倒在柔软的床上就睡着了。 翌日 他醒来时,已是日头高挂,刺目的阳光狂放的洒了一屋,挣扎着坐起,缓了缓神,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穿书了。 抹了把脸,池原铭赤着脚下床,长臂一展将窗帘全部拉开。 开门,客厅里一片寂静,空荡荡的没有人气。 那家伙还没醒? 他皱了皱眉,走到季寒的房间门口,轻轻一推,门竟然开了。 池原铭神情有些怪异,这人这么没安全意识的吗?睡觉都不锁门。 进屋,首先入目的便是季寒四仰八叉的睡姿,他穿着短袖短裤,近乎是整个人铺展在床上。 目光扫过去,小腹往下几寸,那东西鼓囊一团翘得老高,倒是挺精神。 池原铭居高临下的站在床前,清冷的眉峰微挑着,伸手拍了拍季寒的脸:醒醒。 床上的人皱起漂亮的脸蛋儿,一把拍掉他手,砸了砸嘴嘟囔:别动,做梦呢。 沉默片刻,池原铭转身出了房间。 不多时再回来,他手里拿了两个被切开的小红椒,看着季寒睡得安详的脸,他勾唇一笑,将辣椒一边一个塞进他鼻孔。 然后双手抱臂靠在窗前,静静地等着。 不出半分钟,季寒猛地从床上弹起来,整张脸憋得通红,他拔下鼻子里的东西看了看。 我操.你大爷! 上前就要同池原铭干架,却在触及对方平静淡漠的目光时,咽了下口水,坐了回去。 不行,打不过。 冲动是魔鬼。 季寒恨得牙痒痒,捏紧了床单,死死地瞪着池原铭。鼻子里热辣一片,难受得紧,他只得张嘴呼吸,企图缓解一点。 然后发现更难受了。 池原铭悠然的站在窗口,指尖摩挲着袖口,看着这人从炸毛到秒怂,他心情愉悦地弯了弯唇角。 起床,今天去你公司解约。他简短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