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哼声,还是把人抱回房间。 “纪峰,绳子!!!” 苏峥大喊,纪峰赶紧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拎着绳子跟着进了卧室。 他将阮凝按在床上,接过纪峰递来的绳子,将阮凝捆在床上,阮凝大叫,头狠狠的朝床板上撞,苏峥怕她伤了舌头,拿起毛巾一拧,结成绳状,横在牙齿间,绕过脑后系上。 他扶着她头,不让她再撞了,阮凝被禁锢,泪眼流得更凶,开始是哭,后来嘴里支支吾吾的骂,听得不是很清晰,但已经足够表现她的愤怒。 纪峰看阮凝的样子,有点看不下去了,在窗口背过身抽烟。 身后,阮凝呜咽、啼哭、痛骂,求饶…… 他不知道苏峥是怎么做到的,换作是他,也许真狠不下这个心。 阮凝哭闹了多久,苏峥就安抚了多久,到最后,他嗓子都有些沙哑了。 看着刚才还好好的一个人,结果毒瘾一犯,就跟变了个人似得。 后来,她渐渐不再喊了,也不哭闹了。 苏峥手臂撑在阮凝头侧,低头看着她,“丫头,”他轻唤。 阮凝苍白的脸冷汗涔涔,人憔悴不堪,就像得了一场大病。 她缓缓揭起眼皮,气若游丝的唔了声,又闭上眼。 苏峥托起她的头,将毛巾解开,阮凝闭着眼,嘴唇轻蠕,声音弱弱的,“苏……苏……峥,” “嗳,”他头低下,靠近她,想听她说什么。 “你,你,” 苏峥拧眉,“你说什么?” 阮凝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还是强撑着说:“近,点。” 苏峥听她的,耳朵凑近她嘴边,只听阮凝用最后一丝力气…… “我草你大爷的!” 说完,头一歪,人就昏过去了。 苏峥僵了下,然后直起身,站在床尾的纪峰一脸问好,“小嫂子对你说什么了?” “……”说什么?草我大爷呢! “是不是想起什么重要信息了?”纪峰严肃问。 苏峥看他的表情,只好一本正经的回:“没,” “那她说什么了?” “……”苏峥皱眉,大兄弟,你好奇心怎么那么重呢,“她说,她爱我。” 纪峰一脸无语,然后送了他一记风骚的白眼,“滚犊子哦!”鬼才信! “爱信不信,反正她就是这么说的。” 不信拉倒,反正我不会告诉你的。 苏峥下巴朝阮凝脚一点,“快帮我解绳子。” 纪峰噢一声,开始解,然后变成吐槽:“你这是什么结啊,真他妈难解开啊。你就不能立立正正系个蝴蝶结?” 苏峥抬头,义正言辞:“少年,听好了,这叫水手结。” 纪峰无语,“这哪国水手研究出来的,当时晕船了吧?” 苏峥叹一声, 自我安慰,跟无知少男较什么真。 “对了,峥哥,”纪峰解到一半说,“我刚才在楼下接到陈局电话了,他让我转告你下,这两天有时间去他那趟。” 苏峥刚经历阮凝的第二次毒瘾发作,心疼也心乱,顺嘴说:“没时间,他有时间,让他来找我。”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