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才有了进展,她只是凑巧撞上,怎么功劳全都放到她的头上? 正欲开口,抬起头,撞见那一边瞪着铜铃大眼双手叉腰气呼呼的林靖驰。 “外...” 谢洛笙的声音还没出口,钟凌寒的手一把将她按在怀里,漫不经心道:“夫妻二人独处的美好时刻,不要管无关紧要之人!” 什么夫妻,什么无关紧要之人! 这人就知道气外祖! 谢洛笙抿唇,瞪了他一眼,伸手在他腰间掐了一把,在他吃痛的功夫从他怀里出来。 “外祖......” “小姐!” 知夏痛苦的叫声打断了她的话,谢洛笙慌忙回头,冲入草屋。 只见知夏跪在地上,浑身筋脉跳动,脸上爬满血丝,满眼是泪的喊着她,木瑜跪在知夏的身旁,将知夏紧紧搂住,双目猩红,充斥着戾气。 “安爷爷,怎么回事!” 谢洛笙握住知夏,心口跳的厉害,红着眼朝安雄问道:“蛊毒为什么还没解?” 安雄取出血珠给知夏又喂了进去,脸上瞬间苍老了好几岁,颤声道:“这不对劲!” “蛊虫虽解,但出不来,还在啃食知夏的血肉!” 谢洛笙浑身发抖,赫然抬头,双眼迸出浓烈的杀气,她的身侧涌出可怕的风暴,一字一句道:“皇后,骗我?” 安雄瞥见她眸底黑气,呼吸一凝,摇了摇头,“不!这确实是解蛊的法子,只是......” 谢洛笙目不转睛的看着安雄,“只是什么?” “只是不完全!这秘法确实能解蛊毒,但付出的代价却是这蛊虫将永久寄生在夏儿的体内!” 接话的是木瑜。 他整个人已经变的癫狂,一双桃花眼迸出骇人的戾气,“皇后给的是解药,也是毒药!今日不把蛊彻底解了,等它和夏儿的神智结为一体,每到发作就会痛苦万分,唯有今日吞下的血珠可以暂缓痛苦!这血珠,会让夏儿上瘾!” “她想让夏儿永远和蛊虫作伴,痛苦一生!” 安雄点头,看向谢洛笙,皱眉道:“皇后或许是想用这丫头来牵制你!” “有什么办法可以救她?安爷爷!知夏身上的蛊必须要解!” 谢洛笙拽着安雄的衣角,眼眶涌出泪。 她不能让知夏受苦! “小,小姐!” 知夏虚弱的睁开眼,她听到了安雄的话,眼底流出绝望。 她绝不会成为皇后牵制小姐的筹码!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宁愿死! “小姐,能伺候您,是奴婢的福气!” “下辈子,奴婢还要伺候您!” 说罢,知夏猛地推开木瑜,抢走桌子上的匕首狠狠朝自己的肚子捅过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