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猜,血眼鬼是不是槐木村的某个老祖宗,看不过村里的风气越来越差就出手整治一番,没看之前那帮有事没事就凑到一起胡咧咧的娘们和夫郎都乖乖在家干活吗? 至于花春,她去哪儿了大家也不知道,村里人都以为花春会在村子周围徘徊,村里的老人打算等血眼鬼离开了就让她回家,反正也是长了教训了,要是真的不让她回村那岂不是要她的命?但没想到被赶走的当天花春就不见了。 不过花春平时阴阳怪气的,跟她一起玩的都是什么人,白氏,石头媳妇,以前还有个陈氏,还有几户人家的媳妇,这几个人在村里都没什么好名声,白氏被沉塘了,陈氏更是遭到全村人唾骂。 花春在村里人心中的观感可想而知,自然也没人关心她的死活,养家糊口都来不及呢,谁有空关心一个嘴贱的老婆子。 李恩白依然是上午去镇上,下午去云梨家转一圈,剩下的时间都在自己家里不知道在忙什么。 卖发簪的活计他也彻底撒手不管了,这玩意儿不会有卖不出去的一天,但也别想着能挣大钱,就是保证饿不死而已。他是这么想的,但青哥儿他们就不是了,现在他们平均下来,每个人都能赚到五十文钱以上,一点都不比哥哥们挣的少,相当于给家里增加了一大笔收入,都能多吃几次肉,买几匹布了。 可以说是帮了他们大忙,每家人都对李恩白十分感激,多一份收入就能少挨点饿,等来年无论嫁娶都能更有底气。 他们对李恩白也就越发的亲近起来,但李恩白很少在村里露面,每天都是镇上、云家、家三点一线的生活着,让人想找机会和他多说说话都很难。 七月十五,大集如期而至,青哥儿他们背着李恩白提供的折叠桌子,颜色丰富、种类多样的发饰提早赶到,占了一个好位置,这个位置比李恩白之前的位置要大一些,毕竟他们人多。 除了要守孝的云梨之外,青哥儿他们四个人都来了,一张桌子还摆不下他们带来的货物,带了两张来。 依然是像之前一样,青哥儿和雨哥儿两个人一人一张桌子,打开支好,铺上深色的桌布,前边摆上精巧的小竹篮,最后面是木制的可拆卸的展示架,剩下摆放货物的事则有雪哥儿和朵朵来。 他们配合默契,自己做自己的事,也不去注意别人的眼光,而一旁看了半天的男人却忍不住上前了。 “抱歉,打扰了。”男人距离他们一米开外,“请问,你们谁是老板?” 他们四个人面面相觑,因为大集市的治安很好,所以没有汉子跟着他们,却没想到遇到汉子过来搭腔。 最后雪哥儿向前迈了一步,“我是,请问您有什么事?” 男子指了指盖在桌布下的桌子,“某想问一下关于这桌子的事,你可否借一步说话?” 雪哥儿了然,原来是看上了他们的桌子,“您是觉得我家的桌子可以折叠,比较新奇吧?这是订做的,非常适合我们这样摆摊的。” 打量了一下男子的衣着,布料上乘,腰间还悬挂玉佩,但态度并不如何高傲,应该是有钱人家的管事吧。雪哥儿心想,也许能给李大哥拉一笔大生意。 这么一想,雪哥儿更加细心的打量了一下男子,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盯得男子颇为不自在,这位小哥儿为何一直看他? “确实,这桌子十分特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