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我就只有自己跟着过来了嘛!” 江离直直地看进他的眼睛,也就几秒钟的时间,她确信他没有撒谎,突然嘴角一歪,哼笑了一声。 “俗话说好奇害死猫,你听说过没有?刚刚我脚下要是再用点力,咔哒一声,你就死了。” 这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一旁的秦天根本插不上话,他负气似的拾起一根木棍扔进火堆,瞬间砸起一片火星子,火星子像是长了眼睛,听了秦天的使唤和指令,直往周游身上迸,一挨到衣服就烫出一个个细小的窟窿。 周游毫无察觉,抖了抖眉毛,两只胳膊懒懒散散的撑在身后,仰着脑袋盯着屋顶,脚伸向一侧,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放肆抖动起来。 “司马迁曾说过,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我为自己的理想和热爱而死,有什么可怕的……” 俗世的人谁不怕死,大多都只是觉得好死不如赖活着,对未来总是充满着那么点遥不可及的期待,而周游却突然把死的意义拔高到另一重程度,江离倒是没想到。 一旁的秦天早已看不下去,一脸嫌弃,心里暗道:“呵呵,鬼鬼祟祟跟踪一姑娘,不觉得害臊吗?还司马迁,净往自己脸上贴金,不要脸!” 明面上,秦天倒是一句话没说,就坐在火堆旁这么瞅着两人,眼中像是长了钉子,嗖嗖的在半空中飞舞,周游被盯的实在难受,问道:“这位大哥,你是江离的什么人啊?” 此话问得有一丝挑衅意味,秦天掀了掀眼皮,没好气地反问:“那你呢?跟她什么关系?” 周游想了两秒:“我?嗯……算是她的救命恩人吧……” 说完,转头看向江离,直看到江离点了点头,他才心满意足地将视线移到秦天身上,朝他扬了扬下巴,那意思是:兄弟,轮到你了! 秦天倒是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他跟江离算是什么关系呢?说实在的,他们俩总共也没见过几次面,既不是同学,也不能算朋友,他想了想去,只想到了一个词:战友! 没错了,还是那种出生入死,同进同退的战友。 “我们俩算是……算是……战友吧!” 这个答案倒是出乎周游的意料,他有点难以置信地看向江离:“战友?你还当过兵啊?” 周游看了刚刚秦天的一系列反应,原本猜测这俩不是情侣也至少应该是个暧昧对象吧,结果是战友?是他想的那个战友吗? 江离一听到“战友”这个词,乐了,这个词倒是用得很精准,她回头看向秦天,眼角都带着笑意,低声反复念叨,仔细回味着这个词。 “战友……战友……” 之后几人一时无话,一个个都盯着火堆里跃动的火苗发呆,夜深了,树林里的鸟都安静下来,四周静悄悄的,只有柴火噼里啪啦的燃烧声和几个人清浅的呼吸声。 周游大概是赶路累着了,坐着坐着就困意来袭,找了个靠墙的位置,倚着墙就呼呼大睡起来。 此时的秦天和江离完全没有一点睡意,他们有太多的话想说,却被这个不速之客妨碍到了。 秦天见周游睡着了,往江离身边靠了靠,朝着周游摆摆头:“他怎么办?真带着他?” 江离冲着他笑了笑,末了朝外头挑了挑眉毛,秦天立刻心领神会,起身悄声往外走,江离捡起一块石头在地上写了几个字,就跟在秦天身后出去了。 两人摸黑走出树林,江离凭着脑海中的记忆带着秦天向着树林边的一条岔道走去。 秦天好奇地问:“你在地上写的什么?” 江离狡黠地笑了笑。 ———————————— 一大清早,寨子里就开始张灯结彩,寨子里的神树上挂满了红色绸缎,原处看去像是一片红云,又像是树上开满了火红的花。 前几日下了雨,泥巴路不太好走,两人紧赶慢赶,太阳都升起来了,才终于远远的看到寨子的碉楼。 又走了十几分钟,各种乐器的合奏声传过来,热闹非凡,江离一听,下意识“咦”了一声。 莫非是寨子里有喜事?她合计是谁家小伙子取媳妇呢,于是脚下的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