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死孩子,找打是不是,往哪儿吐呢?” 此时两个小孩已经被警察带进了大厅,他们听到叫骂声,嬉笑着回头,冲着刘富贵挤眉弄眼做鬼脸,存心要气死他。 刘富贵忍无可忍,当即撸袖子就要奔过去胖揍两个小孩,秦天和江离见状简直要扶额喊救命了,赶紧拉住他,也懒得废话,江离指了指警局门头上的警徽,刘福贵愣了一下,盯着警徽看了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望着自己的头发,语调哀怨地说:“脏了,脏了,我的头发脏了,我这头发蓄了好久了,脏完了……” 江离无语,心想现在的男的真是太脆弱了,一口唾沫就打败了…… 刘富贵一脸的不快乐不高兴,兴致和情绪一下子就轰然落地,丧着脸跟在江离和秦天身后慢悠悠进了警务室。 几个人坐了十来分钟,负责昨晚案子的警官才进来,大致说了一下情况,他们这才知道今天是来认人的。 那晚从楼上急匆匆跑下来的两个少年有重大作案嫌疑,想让他们过来指认一下,透过玻璃窗往屋里看,里面的嫌疑人站成了一长排,刚刚在门口吐唾沫的两个小孩也赫然在列。 刘富贵和秦天来回看了好几遍也拿不准,那晚光线实在太暗了,根本就没太看清,就大致记得身高和体型,但里面有好几个身形都差不多。 好在江离都认得出,她一进去就非常确信地指出了那两个小孩,警察反复跟她确认了好几遍,她非常肯定:“我视力很好,不会认错。” 见江离认出来,刘富贵赶忙又凑了过去,他拿胳膊肘捅了捅一旁的秦天。 “她说是哪两个?” 秦天的目光透过玻璃窗,他抬手往最里面的两个小孩指了指。 刘富贵心里一惊,这不就是刚刚朝自己吐唾沫的小孩子吗? 他好奇地向一旁的警官求证:“真是这两个小孩杀了人?不能吧,他们还这么小……” 警方应该是有纪律要求,不能向外透露过多案情内幕,很官方地回答:“我们还在调查,他们现在是作为嫌疑人配合我们调查。” 但几个人都有一种莫名的直觉,凶手应该就是那两个小孩了。 几个人从警局出来时,刘富贵又忍不住感叹:“现在的孩子可真狠啊,有什么深仇大恨吗,把脑袋都给剁下来了……” 说着说着,刘富贵像是又想起了昨晚恐怖的场景,不觉浑身冷得一哆嗦。 确实,他们还太小了,才十来岁,这个年纪的孩子大多还在父母的怀抱里撒娇,在象牙塔里学习遨游,而这两个小孩却走上了一条截然相反的路。 他们无人管束教导,在黑暗中野蛮生长,成为恶意伺机而动的目标,等待潜入合适的肌体,于是罪恶开始慢慢发酵…… 江离很警惕,曾看过他们的眼睛,没有黑色的火焰,所以是有人处心积虑在利用他们?然后一点点激发出他们心中的恶? 江离不敢轻易断言,而一旁的秦天也陷入沉思,他沉着脸走着走着停下来,站在警察局大门口停住了脚步,他想来想去想不通,两个小孩可以如此轻而易举杀掉两个成年人?还完成分尸?现场都没有血,那些血去哪儿了?他的内心无法说服自己相信,疑点太多了,真相可能远没有那么简单。 江离和刘富贵在前头走着发现秦天没有跟上来,都停下来回头看他。 秦天抬头看向不远处的两人,低声自言自语道:“按照之前刘富贵的说法,两起凶杀案的手法差不多,难道之前李家堡的案子也是这两个小孩做的?可能吗?” ********* 黑子从房间退出来,朝着花臂男招了招手,花臂男赶忙迎上去。 “去给你们老大找个道士,安排做做法事吧!” 花臂男不太明白黑子的意思,有点愣住,在当地的风俗里只有死了人才需要做法事,老大虽然挨了刀,到底是还有活气的,做法事干嘛?又担心是自己瞎想,只是各地的风俗习惯不同,于是小心翼翼问:“受伤了也要做法事吗?” 黑子冷冷瞥了一眼花臂男:“活不过今晚了,提前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