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起来。 床头柜上还放着打开的医药箱,还有一堆黏着血肉的玻璃渣。 北堂西狠再次看向冷星辰身上的那些伤口。 不用想也知道是从她的身体里取出来的。 他环视一圈卧室,看到落地窗前的椅子上也是被血染红的玻璃碎片。 到底是怎么回事? 发生了什么? 他什么都不知道。 对于他来说一切都是解不开的谜题。 不管他怎么努力去想都想不起来。 北堂西野摁了内线。 不到片刻,霍克敲响门。 “进。” 接到命令霍克走进去,还没恭敬开口问,‘请问狠少爷找我有什么事。’ 北堂西野已经开口问,“今天几号。” 霍克抬起头愣了愣,少爷怎么会突然问几号,而且,少爷的声音好像变的柔和了一些。 他小心回,“23号。” “23号?” 北堂西野蹙起眉头。 距离他最后那天的记忆过去了十多天。 难怪他头上没有伤痕…… 他再次看向冷星辰,她的这些伤,不用想也知道这段时间出现的是他的哪一种人格。 “狠少爷,为何突然问起我这个?” 霍克小声探究的询问。 北堂西野湛蓝的眼眸,透出一股阴霾,果然是他的阴狠人格出现了。 他看向霍克,他的眼神目光完全没了北堂西狠时那种凶残的狠厉。 霍克观察片刻,欣喜说,“是少爷么?” “是我。” 闻言,霍克差点老泪众恒哭出泪水,真的是少爷,少爷本格回来了。 霍克激动说,“太好了,少爷。你终于回来了。” 北堂西野清醒的第一件事就是了解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他让管家去将这期间的全部监控视频掉出来。 霍克出了房间,北堂西野再次看向床上的冷星辰。 十多天的时间,他的另一重人格和这个该死的女人到底发生过什么。 他很想知道。 当然,更想知道的是,他的阴狠人格到底和她发展到了哪一步。 …… 冷星辰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北堂西野的房间里了。 由于她是趴着的姿势,所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木质的床头。 她朝着四周圈视了一圈,发现确实是在佣人房里。 至于,她什么时候被送回到佣人房的,她并不知道。 身上盖着毯子。 屁股很痛,脚底也很痛。 冷星辰撩开毯子去摸,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穿上了医用防菌裤。 因为屁股受伤的关系,她不能坐起身,只能艰难的撑着手臂下床。 小腹很胀,她现在顾不上去思索别的,首要的是去上个洗手间解决一下生理需求。 只是脚挨到地面的那一刻,冷星辰吃痛的连连倒抽冷气。 痛—— 感觉比昨晚更痛。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着疼痛艰难进到洗手间的。 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脱下防菌保护裤坐到马桶上去的。 总之整个过程实在太过痛苦。 冷星辰痛出一身的冷汗。 刚出到洗手间,她就听到门口一阵稀碎的说话声。 冷星辰再仔细一听,说话的全都是女声。 她透过窗户看出去,外边有几个钟点工在打扫院子。 冷星辰震愣了好长的时间。 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她一觉醒来,这些钟点工又出现了。 还有,是不是有了这些钟点工,她以后就不用再做那么多事情了? 冷星辰眉头紧皱,正纳闷着。 房间的门突然被推开。 一个钟点工走进来,看到她从床上起来站在地上,她赶忙走过去扶住她,“你怎么醒来就乱动呀?” “我去上厕所……” “上厕所可以叫我们的,不用下床。” “……” 冷星辰又愣了愣。 为何这个钟点工对自己说话的态度这么和善? 冷星辰被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