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喊他压切这件事,压切长谷部也理所当然地以“毕竟是织田家的后代嘛”的理由略过去了。 “主,我对之前的话语感到抱歉。”压切长谷部虽然还是有些别扭,但是为了给主君留下好印象,在发现了自己的错误后,非常诚恳地开口说到。 “哦?”信长小姐挑了挑眉,感觉自家爱刀还是有药可救的,“汝犯了什么错。” 如果可以这么坦率的说出来,那压切长谷部肯定没有意识到他面前站着的就是织田信长,宗三表示他已经可以想象压切长谷部等下被揍到碎刀的摸样了,莫名有些喜闻乐见这么办? “我不该在您的面前……” 压切长谷部还没说完,大概是意识到了他将要说出一些更加可怕的东西,厕所里传来了一阵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的声音,打断了压切长谷部的话。 顿时,原本注意力仿佛全在游戏机里的Rider在瞬间抬头,红色的瞳孔里带上了点警惕。然后又猛得松懈了下来,看了看自家紧张兮兮的御主,还有对面表情不愉的信长小姐,哈哈笑了一下,拍了下韦伯的肩膀,继续低头打游戏去了。 韦伯:Rider!!! “啊!”三郎像是想起了什么,“该不会是药研掉地上了吧?” 大概是附和三郎这句话,一个看起来比瘦瘦小小的韦伯还要矮几分的身穿紫色军装的小少年推开门走了进来。他似乎一点也没察觉到房间里冷凝的气氛,直接站在了三郎面前,与长谷部平行的位置半跪下来,恭敬地说到,“信长公,能在本能寺后与您再次见面,是我的荣幸!” 注意到小少年腰间挂着的眼熟的短刀,三郎摸了摸下巴,对着信长小姐问到,“看起来是药研呢,你们这里刀子变人是特色吗?” 信长小姐一时间被问住了,要知道在英灵殿里面这么久,在迦勒底被召唤这么久,又或者是之前的圣杯战争被召唤,她也都没有遇到刀子变人啊。 义元那一例已经很特殊了,所以她才想着把压切搞出来,结果搞出来了一个好像对她很不满的压切。现在又出现了一个怎么看怎么正常的药研…… 信长小姐表示也有点奇怪,于是她问到,“汝是怎么出来的。” 药研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向了三郎的方向,直到三郎点了点头,他才开口解释到。“我也不怎么清楚,但是刚刚好像有什么力量被我吸收,然后我就以这种摸样出现了。” 信长小姐:懂了,就是刚刚召唤压切而搞出来的大场面而溢出来的魔力呗。 “看起来汝认识三郎嘛。” “非常抱歉,”药研垂下头,冷静地说到,“虽然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事实上我对于信长大人的记忆已经非常模糊了。” “嗯?为什么啊,是因为我把你丢在了厕所的原因吗?”三郎疑惑。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