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她的面脱裤子…… “流氓!”她终是没忍住骂了句,而后猛地转身。 于是她也就没有发现男人嘴角眸中的笑意变深。 一句流氓而已,对陆邺来说不痛不痒,他瞧着她的背影,似乎还能隐约看到她侧脸上的红晕。 他哼笑,懒懒散散地问:“不看着我,就不怕我跑了?” 舌尖抵了抵后槽牙,他笑得肆意潇洒:“不是说我不是男人?既然不是男人,你还害羞什么?除非……” 他顿了顿。 再开腔,他语调愈发得慵懒:“我对你有很大的影响力,而你口是心非。” 时欢:“……” 深吸口气,她重新转身,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谁说我害羞?你有什么值得我害羞的?脱啊,继续,我看着。” 陆邺轻呵了声。 真是小姑娘一个。 假装没有看穿她的强装,他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唇,慢悠悠转过身脱下裤子。 时欢:“……” 流氓! 她心里怒骂着,脸上温度滚烫,但即便如此,她仍是盯着他。 她不会输的。 一个人而已,在她眼里什么都不是。 心中如是告诫自己,她握了握拳。 但因着这样,很快她发现了这男人背上竟然有不少伤。 刀伤,枪伤…… 时欢忽然就想到了下午她得到的关于这个男人的一些传闻,从腥风血雨中闯出来的冷血无情。 这样的人…… 时欢心中有了警惕防备。 陆邺对周遭的变化向来感知敏锐,哪怕背对着那女人,他依然能察觉到她的情绪收敛了起来,变得平和冷静。 勾了勾唇,他心中亦有了计量。 …… 洗完澡,两人回竹屋。 没有任何的交流,陆邺回了屋便躺在了床上,单腿曲起,一手枕在脑后。 他闭上了眼。 时欢站在门口冷眼旁观,随后离开。 陆邺并没有睁眼,只当她不存在,直到屋顶隐约传来细微声响,他长密的睫毛才动了动。 他无声嗤笑。 竟然睡屋顶。 他不会打女人,但也没对女人怜香惜玉过,虽然接触过的女人几乎没有,她要睡屋顶那就睡去,他不会因此愧疚或是和她换。 就算他愿意,她也会拒绝。 如今他该想的,是如何尽快得到秦二哥的信任。 他当然情绪今天是不可能见到秦二哥的,或许明天后天也不可能,秦二哥这是有意在观察他,而他要做的便是什么也不做。 逗逗那个叫时欢的小姑娘也该只是偶然。 捋了遍目前情况,差不多了,陆邺重新闭上眼休息。 屋顶。 时欢毫不在意地躺着,心中亦是思绪重重,眸中的暗色更是无人能探明。 …… 一连三天,陆邺都被留在这里哪也不能去,对此,他没有表现出一丝的不耐或是着急,来时是什么样子这三天便是什么样。 除了不再逗那个女人。 而两人亦没有私下的单独交流。 仿佛结下了仇,时欢对他冷眼相待,而陆邺则不予理会。 就这样,时间到了第四天。 “走。”时欢冷傲地睨了陆邺一眼。 陆邺自不会问去哪这种愚蠢问题,不执一词,他跟在她身后。 这一次,他没有被要求戴上眼罩。 只坐了一会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