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喜欢了。 来德国后每天都行程都很紧,每日不是在训练就是在见缝插针的复盘,最忙的时候俩人一天可能都没单独说句话。 这么好这么帅气的余渣男整天在身边晃来晃去,却要被迫以队友身份相处,简直人生磨砺。 打世界赛是挺好玩的,但和余邃独处也很好。 时洛靠着两个枕头倚在床头,垂眸看着余邃将自己睡衣一点点解开。 看着余邃往他自己手心中挤了些药膏,两手搓了搓,让药膏在他手心化开。 余邃的手很好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 余邃把手轻轻按在时洛胸腹间,时洛不受控的动了下。 而后听到余邃轻笑了声。 时洛闭上眼,“你随便……随便弄弄就行了。” 余邃没理时洛,认认真真,遵照药品说明书一丝不苟的将药膏涂抹好,而后又慢条斯理的一点点替时洛将睡衣穿好,“行了,早晚各一次,明天醒了我再给你弄。” “不了。”时洛拿过药膏,红着脸老老实实道,“我明天自己来,大早上的……我受不了你这个。” …… 当晚两人在一个房间休息的,转过天来是B组的出线赛,众人只对出线结果在意,并不关心过程,也没时间去看比赛。 Free专门空出了一天,同NSN打了整整一天的练习赛。 隔日就是C组的出线赛,NSN急需一个高水平的战队来对战提升一下手感,余邃几人没多言,几天前就答应了下来,给NSN专门做一天的陪练。 训练赛间隙,两边语音连着,瓦瓦听余邃跟他讲了一会儿问题所在后不住道谢,时洛看了看练习赛视频,也同瓦瓦交代了几句。 瓦瓦压力有点大,跟余邃不好意思说,同时洛聊了两句就露底了,“时神……哇,我压力好大啊!都是头一次进世界赛,你怎么这么稳?!我看你采访视频了,我的天……人比人得死,我不配活着。” 瓦瓦是真的有点紧张,“要是小组赛一轮游了,我真的……就算是退役谢罪,估计粉丝都饶不了我。” “不至于。”时洛蹙眉道,“你们组强队有点多,这没办法,不过……我觉得你们出线没问题。” “不怪分组,我就是废物。”瓦瓦抓狂,“前面丢分那一局就是我的问题,我跟对面的医疗师一比就是个弟弟……那场下来我真的超级想找地方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你们为什么心态都这么稳啊啊啊啊啊你们不是人……”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