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小人拥在怀里,贺恽不受控制的抚过起伏的曲线,大掌来回游移,似有若无的隔着布料搓弄圆翘的臀瓣,紧致的手感让他难以松手。 这是他朝思暮想的人,自那一夜之后他日日回味初尝的味道,品着那一点味度过长夜。 来都不敢来,怕看到人再也无法控制。 她那么小揽在怀里尚不及肩头,才插下的柳条儿一样软颤颤的,风都吹得倒。白皙似玉的小脸微抬着,长长的睫毛不安的眨动,眼珠像浸在水里的墨玉,泛着薄薄的雾气。 越是柔弱越是容易唤起让人摧残的欲望。 “阿窈,阿窈。” 绣着繁复花纹的腰带轻轻落下,衣物层层迭迭堆满了脚下,她近乎赤裸的被迫跪坐在贺恽腿上,肚兜挡不住的旖旎风光时隐时现,温热而急切的吻落在她颈间胸口,烧的她心口乱跳不住的叫着舅舅。 她也不知自己怎么了,明明想挣扎的,身体不争气的被揉弄的软了身子,无力的任凭摆弄。 男人胯下昂扬的巨兽还虎视眈眈顶着她腿心软肉,马车颠簸摇晃,湿濡的小口一下接一下吻上圆润的头,酥软难捱。 “阿窈。”他喘着气分开了些,掐着她的腰肢往下压,诱人的小孔碾开,缓缓诱惑她“你瞧瞧它。” 瞧瞧它多想你。 少女的丘阜白净无毛微微鼓起,红嫩的颜色宛若蔷薇花瓣一样,艰难的吞下形状可怖的性器,花唇撑大的不可思议可怜的贴在肉棍上。 阿窈只瞧了一眼面红耳赤的闭上眼,男人那处毛发浓密,棒身青筋暴起狰狞又可怕,比之两年前又大了几分。 窄小短浅的嫩穴难以承受过分粗大的尺寸,软肉瑟缩的受紧想要把异物挤出去,哪里抵得过男人的力气,不断前进的炙热一寸寸把褶皱熨平,烫化了软肉,泌出黏腻的花液浇灌在圆头上。 纤腰抬起又落下,圆头不断顶弄代表处子的薄膜。 阿窈咬紧了贝齿,生怕从里面发出一点声音。 闭上眼感官尤为清晰,越加湿滑的穴肉裹紧了侵犯的性器,进退之间棒身上鼓起的青筋都触感分明。 耳畔马车外不断传来叁伯伯柔和沉稳的声音,那扇小窗帘子卷起又落下,吹进温热的风。 只要有人转过头看一眼,就能从窗口瞧见少女起伏的脊背。 断断续续的对话不断刺激着阿窈的感官,无意识的收紧了小腹,紧张的攥紧小拳头。 本就紧致的花径骤然绞紧了,贺恽头皮发麻,失控的掐着小人腰身往下压,捅破了那层禁忌的膜,重重撞到花蕊深处,完全占有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