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妻子吗?” 怎么看都像是妹妹,妹妹跟人私奔,哥哥为了保全妹妹的名誉说是自己妻子的案例也不少。 至于那条人鱼,岂止是长的可以,是罕见的漂亮,斯科特见多识广,也不得不诚心赞美他的容貌,也难怪女人为为此动心。 瑟兰因站起来,对他的问题置若罔闻,理顺袍子上的褶皱,冷冷的说道:“那我就静候阁下佳音了。” ___ ___________---------------------------------- 幽暗逼仄的天空突然就下起了雨,脸庞顺着他坚毅的棱角流下,流进他墨黑的眼睛里,呆滞的眼珠甚至没有眨动一下,这在神弃之地算是温和的细雨了,以往的秋天洒向大地的常常是暴雨飓风,即使是龙也能被风卷走。 昆图斯一路跟着神使,他的怀里抱着曼蒂的弟弟,这个孩子瘦的可怜,早已晕厥过去,只剩下骨头的身边对他几乎没有任何重量,他们无言的跨过一个又一个水坑,赤裸的双脚冰冷如石,神使没有出声之前,谁也不能说话。 他不懂神使为什么要带走他,这一切都不合常理,他是个被人唾弃的半魔,羽翼被撕裂的只剩一半,或许这是教廷的意思,教廷需要熟知魔族的人为他们作战,但教廷的所作所为就像是掌控某种游戏,只有教廷才知道游戏规则,他是他们的棋子。 目前他也不可能逃跑,没有钱,没有身份,顶着奴隶的印记他出不了神弃之地,各个关口都有雇佣兵守卫,最大的原因就是防止奴隶逃跑。 “就到这吧。”神使在一个山洞前停了下来,转过身,面对着他们。沉重的雨雾挡住了视线,如面纱笼罩在她的身上,她身上的银光比之前更甚了,与雨雾融为了一体。 曼蒂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风撕扯着她的头发,微微喘着粗气,神使救了她,她是在这个世上为数不多对自己好的人,曼蒂不懂人心险恶,用几乎膜拜的眼光看着眼前的女人。 一个高个男人从山洞里走出来,眉目俊俏,流露出来的神色有种高雅的忧郁,却并不柔弱,走近了看,他一头深红色的头发令猩红的血液都黯然失色,他的打扮不像教廷的人,因为他的袍子上绣着曼陀罗,曼陀罗可不是教廷的象征,有些妓院里面的人才会绣这种欲望之花。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曼蒂一眼,领着他们进了洞,深处升着篝火,曼蒂迫不及待的接过她弟弟,两人坐在火边烤火。 男人开始盘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她眨了眨眼睛:“曼蒂,大人。” “姓呢?” “我没有那个。” 他皱了下眉:“你几岁来到这个地方的?” “我一出生就在这个地方,包括我父母,他们都是米尔格村的裁缝。” 他优雅的眉形皱的更紧了:“有族谱吗?” 她的脸红了:“抱歉大人,那是什么?” “她不过是个小姑娘,你在她身上能得到什么?”神使嘲讽的轻笑起来,声音像海边小屋里挂着的银铃铛。 男人幽幽的看了她一眼,但还是顺从的住了嘴。 “你一定很累了吧。”神使的手指温柔的抚上曼蒂的脑袋,蓝色的眼睛注视着比她矮一截的小姑娘,话音刚落,她的手掌突然敲上曼蒂的后颈,曼蒂晕了过去,栽倒在她的怀里。 昆图斯盯着她的举动,没有移开视线,只是皱起眉头。 神使审视着他,她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钻进他的耳朵里:“半魔,告诉我你的名字。” “昆图斯。”他对这个声音无动于衷,黑暗之神放弃了他,并不代表他会效忠光明之神,“先说好,我是你的奴隶,但绝不会去舔光明神的屁股。” 红发男人发出短促的笑声:“这个半魔混账的可爱。” 神使顿了顿,脸色有些古怪,她沉默一会舒缓了下表情。 “我看到了你的过去。”她往前迈了一步,“就像现在这样,隔着火堆看到了以前的你,我很遗憾,你失去了你的翅膀。” 他僵立在原地,如今的自己不能再次翱翔天空,还能做什么呢。 “你还看到了什么?”他低声说着,声音嘶哑,如破旧的老风箱,与他年轻的脸丝毫不符。 “你为了救一个孩子。”红发男人接过她的话,微微笑道,“你和人鱼做了交换,用你的翅膀换回他的生命,很高尚的品德。” “为什么选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