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后宫娘娘们那里,不知……可能递上话?” “贤妃倒是见过,可是此事不成,不说贤妃一向不肯多言朝事,就是后宫不得干政这一条,可是太祖传下来的规矩,贤妃能当的起一个贤字,怎么会去触这个霉头,何况她还有三皇子要照顾,若是说的多了,让太子反倒疑心上三皇子,虽说天家无情,可兄弟阋墙又有什么好?就是我等作为大臣,死后恐怕也没脸去见先帝了。” 西次间的褚翌听了这话,脸上就露出冷笑。 位高如韩远铮也免不了在背后说皇上跟太子,他此时倒是对卫甲跟卫乙背后说他的事少了些恼火,不过恨意不减,准备攒着等以后有机会将这两人好好操练一番。 可他听到韩远铮说起三皇子,却突然有了主意。 韩远铮又跟褚太尉说了些话,不过是想从外围弥补太子用兵的缺憾,叫褚翌说,实在是连鸡肋都不如,宰相这是老糊涂了! 等韩远铮走了,他飞快的跑到更里头的床上,假装睡了过去。 褚太尉早就看到褚翌的小厮武英在外头,还以为褚翌有什么事,唤了武英进来,听他说褚翌在里间,倒是没想到他故意偷听,因为是褚翌先进来的。 褚太尉便起身进了内间去看褚翌。 见他睡得香甜,微微有点小呼噜,就笑道:“这是累得狠了。” 出来对武英道:“叫他好好歇着。” 武英张嘴:“可九老爷说他一会儿要入宫当值。” “蠢!他要去当值,那就更应该歇好了,歇不好怎么保卫皇宫护卫皇上跟娘娘们?!听我的没错,等他睡醒再叫他去!” 褚翌在床上听了,嘴唇微微一勾,可这个浅笑也只是一闪而过。他干脆就真的躺好,翻了个身,默默思索起如何跟三皇子说叨这些事情。 天黑了褚翌进宫。 一到值房,金吾卫里头亲近三皇子的一个侍卫就急急的传了信过来,说三皇子有要事要见褚翌。 三皇子不能来金吾卫,褚翌便带着卫甲卫乙跟在巡视的侍身后假作巡视,伺机半路离开去见三皇子。 卫甲卫乙这回不能离他老远了,两个人俱都垂着头装起了鹌鹑,全然没了平日里头的灵敏。褚翌冷冷的看了他们两眼,没有说话就走。 三皇子虽然有争储的心,但并非只关注宫中跟眼前之事,他同样听说了太子在上书房里头的种种布置,叫他说,太子哥哥这是为了培植自己势力,全然不顾其他了! 所以三皇子一见褚翌就焦急道:“褚将军,你可曾听说了朝廷对如何出兵肃州的布置?” 他尚且带着稚嫩的脸上的焦急不似作伪。 可此时的褚翌,并不全然的相信三皇子。毕竟他的眼光说起来也不多么好,看错了褚随安,说不定还能看错三皇子。 他想要再试试三皇子。 于是他抱拳行礼,沉稳而庄重的道:“下臣还没有听说。” 三皇子脸上就露出失落,几乎是失魂落魄的道:“我……我是听说,太子哥哥不听大臣们进言,执意要委派亲信带兵,听说连他的太傅,也被认命为栗州华州光州的招抚使……” 一个文人,去安抚起兵造反的肃州周围重镇,会不会起到相反的效果? 三皇子见过太子太傅,倨傲且以正统的拥趸自居,目下无尘的很。 第二百零五章 世子的奇怪癖好 三皇子犹豫道:“我想请母妃在见到父皇的时候说一说……”说着他就低下了头。 “父皇自从新年后,又好久不再出来,母妃见他的次数也有限,而且不知道上回肃州这个节度使的事是不是被父皇察觉了,他也好常时间没有再见大臣了……” 三皇子心里很内疚,怀疑自己的推波助澜才导致了李程樟造反。 褚翌不禁微笑起来,三皇子距离成长到皇上那种铁血冷清的性子肯定还有一段时间,这个时候的三皇子心中还是忧国忧民很有几分热血的。 褚翌就比他少了几分天真。而且自从栽到随安手里,他那仅存的几分天真也不见了。 他决定督促三皇子尽快成长起来——万一太子要是突然死了呢?是吧? 要是太子死于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