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说罢,他附在她耳旁,压低声含蜜似的说了一串话,“会了吗,重复一遍给我听听?” 她一头雾水,“这话什么意思?” 沈清容偏过头,笑得越来越深。她猜测又是一些不正经的话,还没来得及打断,他道:“说你傻的意思。” 黎云书:“......” 于是那晚,谢初带人鬼鬼祟祟躲在帐外,听内里不时传来东西碰倒的哗啦声,并着沈清容的惨叫喘息和求饶声,他脑补着里面的壮观场面,不禁感慨道:“知事大人当真是女中豪杰,若非亲耳所闻,我也想不到竟有女子能把男子折腾到这个地步。” 次日清早,二人是被报信的卫兵吵醒的。 那卫兵不敢入帐,只匆忙道:“夫人回城的途中遇到了一批人,本想赶尽杀绝,可那批人中出现了一人,声称自己是奚泽。” “更要紧的是,我们擒下奚泽后不久,回程的卫兵便觉出身体不适。依着郎中的诊断,竟全都染上了疫病!” 第69章 .对峙你留下压制病症的法子,我把槐槐…… “什么?!” 二人皆作一惊,沈清容匆忙起身,黎云书比他更快,三步并作两步冲出门去。 他忙问:“去哪儿?” “找子序。” 医馆里早已忙成了一团乱麻。 奚泽借着被俘将病症散播得极其严重。由于他是唯一能控制局势的人,众人压根不能杀他。 黎云书飞快找到黎子序,“可有解法?” “有位大理赶来的师兄,从槐槐身上窥见些端倪。但是阿姐,时间实在太短。”子序语气微急,“纵然我们有心,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找到解法。” 她立马回忆着细作打听的情报,冷静梳理此事。 卧龙寨的情况她有一些了解。那段寨主是个阴晴不定的主,疑心又重。自槐槐入营之后,卧龙寨屡屡犯边,摆明了是想带走她。 今日奚泽前来,定是段寨主听闻了情况,知道他们不敢对奚泽动手,才试图让奚泽试上一试。 奚泽的“被擒”,怕也只是为了同他们做一个交换。 她正思量着,又有兵士来报,“黎知事,奚泽说他想见您一面。” “我知道了。” 黎云书往医馆中扫了一眼,见郎中们一个个步伐飞快,忙碌非凡,她问着子序:“若槐槐今日离开此处,你们有把握寻到解决之法吗?” 黎子序愣了下,“这......蛊与毒不同。若只是毒,我们从槐槐身上取下样本,还有钻研的可能。但蛊离开人不能生活,想找到压制之法,还得从活人入手——阿姐莫不是想把槐槐送还回去?” 她平复着心跳,“我尽量拖延,怕只怕卧龙寨会有其他动作。这些时日内,你们若是找到了解决的办法,在奚泽屋外一缓一急扣三遍。”顿了一下,她渐渐攥紧拳,“这兴许,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了。” * 奚泽被隔离在了一间木屋之中。 兵士们生怕他再做什么,将人用绳索牢牢捆缚住,连窗户都用琉璃封上。即便是黎云书,也需将全身包裹严实,脸上还要戴面具,只有双眼能露在外面。 确认自己没有疏漏后,她见到了奚泽。 那是个样貌寻常无奇的男子,因常年行医的缘故,身上缠绕着药草气息。她一进屋,便听奚泽开口:“是黎知事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