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的时候,常玉婧根本就没注意到门口的四个种植箱的情况,更别说放在阴凉处的几个菌包了。 等她想起来的时候,菌包长出的蘑菇,有些都变质了。 常玉婧一脸心疼,把变了颜色和味道的几种蘑菇摘下来,本来是要丢掉的。 她想了想,捣成泥状,和稻草屑搅拌均匀,给埋到门口的种植箱里。 四个种植箱里,那几堆挖回来的蘑菇土是有长出东西了,但只是杂草。 倒是多肉长出了不少的小苗,连月季都抽出了新芽,而挖回来的洞口植物,还维持着原来的数量。 常玉婧不明白原因,她把蘑菇土给挖出来,再把混合好的稻草屑蘑菇碎给埋到了土里,然后就不管了。 她最近没那么多使劲,水稻最近要扬花,希望不要下雨,也不要有虫子啥的。 水稻喷过两回药,但愿别减产太厉害。 孤儿院这一阵子都很热闹,因为地里也遭虫了,院长就把鸡鸭给丢进地里去。 虽然损失了一点叶子,但它们吃虫子确实不错。 剩下的鸡鸭不吃的虫子,再用来喷药。 这不得不说,真是一个好主意。 可惜的是农场不能跟着这样子弄,面积太大,鸟都忙不过来,就农场养的这些鸡,可别帮倒忙了。 喷洒的农药对鸟类的影响并不是致命的,但还是有点影响的。 因此这段时间在农场里觅食的鸟都少了不少。 常玉婧从锅里拿了一个嫩玉米,拿起猜到,利索地剁成五段,分给五只狗,自己又取了一根。 她边吃边上了门口的三轮车,准备去茶园看看茶树。 经过李教授的处理,茶树没有继续恶化,但状态依然蔫蔫的,她不是很放心。 五只狗咬着玉米跳上三轮车车斗里,趴着啃。 这嫩玉米又嫩又甜,玉米芯是有点渣,但啃起来也不算难吃,狗狗们总是啃得干干净净的。 三轮车刚在茶山的边缘停下,五只狗就迫不及待地跳下来,往茶树间钻。 常玉婧看了一眼,五只的方向各不同,她并不担心,先去看了最近的病茶树。 今天,她摸着茶树,终于能得到一点有用的信息,该补充水肥了。 倒是那棵打完点滴的大松树,在掉了不少松针后,又开始长新的,精神抖擞,连树上的松鼠都比平时精神,惹得小松和暴风在树下虎视眈眈。 红丝茶是少数没遭虫子嚯嚯的植物,常玉婧对它们抱着挺高的期待。 希望今年冬天,它们再来一回发酵,那红玛瑙真好喝啊,而且不像茶末球,喝起来还有心理障碍。 “汪汪” 常玉婧闻声看过去,大黑正在茶树间穿梭,小西、小贪跟在它身后叫着。 随着距离的拉近,她终于看清楚了,大黑的嘴里咬着一只大野鸡。 暴风和小松也跑过来,盯着大黑嘴里的大野鸡,表情兴奋不已。 大黑把野鸡放在常玉婧面前,蹲下来,乖巧地叫了一声。 “大黑真棒,这只野鸡就给你们红烧,怎样?” “汪汪。”大黑叫了两声,抬起了一只爪子,这是同意的意思。 其他四只狗也兴奋起来,有肉吃了! 常玉婧拔了两根草绳,把这只野鸡绑起来,眼前一花,暴风就冲了出去,随后,其他四只狗紧随其后。 她等了半个小时,摘了不少的南瓜花,就看大黑和暴风又咬着两只野鸡回来。 今天大丰收啊! “走,我们回家去。”常玉婧手一挥,把这两只野鸡也捆了丢车上。 回家! 温姨拿出一个钢盆,抓着三只野鸡看了看,笑着说:“这三只野鸡很肥啊!” 守在一旁的小贪叫了一声,肥啊! 不只肥,速度也慢了,要不是只有这两只野鸡,它们绝对可以一狗一只鸡的。 可惜的是,小西、小贪、小松它们没法说话,没法解释原因,只能沦为蹭吃的了。 它们也只能恨自己速度不够快。 “最近虫子多,不只野鸡吃肥了,我看那些鸟也够肥的。”常玉婧笑着说。 “能不肥吗?食物多得吃不完。”温姨的动作很利索,每一会,三只野鸡就处理得干干净净的了。 “大黑,来,你说要怎么吃?”她笑着说。m.zgxXh.oRG